“睿瑩,我們去後麵坐吧。”林依然拉了拉蔣睿瑩。
蔣睿瑩也知道因為自己的不合群,林依然在班裏的處境很難。很多時候,班裏的同學對蔣睿瑩的態度隻是嫉妒,因為嫉妒,所以冷淡。但是因為林依然和蔣睿瑩一起,大家對林依然則是冷嘲熱諷。這種所謂的冷嘲熱風來得肆無忌憚,她們總以為自己抓住了林依然所謂的痛腳,可以不屑一顧的嘲笑林依然。
在音樂班大多數人的眼裏,林依然是傍上了蔣睿瑩這個富二代,看上的不過就是蔣睿瑩的錢而已。不然為什麼能夠天天住酒店,每天都在一些高檔場所進進出出?這就是大學裏的以訛傳訛。實際上林依然除了和蔣睿瑩一起住在酒店裏,大多時候並不和蔣睿瑩在一起。隻是別人的看法是很難改變的,林依然試圖和同學們修複關係,但是被拒絕之後,也就熄了這門心思。
蔣睿瑩乖乖的和林依然做到了教室裏的一個陰暗角落,這裏已經成為了她們兩個的專屬地區。
“依然,對不起啊。”蔣睿瑩一坐下就對林依然說道。
林依然笑了笑,”這和你有什麼關係。”
“如果不是為了我,以你的個性,是不會被她們排擠的。”蔣睿瑩很認真的說道。
林依然是典型的北方女孩,性格豪爽,對人熱情,這樣的性格本來並不會招惹這麼多的仇視,但是偏偏在開學第並不覺一天認識了蔣睿瑩,被殃及池魚。
但是,林依然得這有什麼錯。
“別多想了。這些人不過是嫉妒你罷了,至於我麼,不是占了你的便宜了嗎?被她們說說也是應該的。”林依然笑道。
兩個人又說了一會話,魔王刑曉月便走了進來,她向來是喜歡早到的。就因為她喜歡早到,所以每次上鋼琴課都會弄得雞飛狗跳。
刑曉月的相貌氣質都很好,如果在大街上碰到,所有人都會忍不住多看兩眼,像她這樣的輕熟女氣質,在這座二線城市中是不多見的。不過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刑曉月的為人和氣質完全不符。如果刑曉月僅僅隻是嚴厲,那她還不至於被學生們說成是魔王轉世。她掛上這個外號的主要原因是因為她的神經質。
曾經,有一個女同學得罪了刑曉月,在畢業實習的時候,刑曉月故意將這名女生分配到了一個連教室都沒有的偏遠山區,但是當這個女生回到學校之後,刑曉月又對這個女生改變了態度。畢業證、學位證一類的東西都幫她準備好,而且還幫助這個女生留校做了一名輔導員。如果說刑曉月是在收買人心,但這個女生後來在學校裏的工作長期得到刑曉月的關照。如果你認為這個故事已經結束了,那麼就打錯特錯。
這樣的日子,過了兩年,刑曉月的態度再一次改變,一係列刁難之後,這個女生隻好離開了學校。
這就是刑曉月,一個反複多變,沒有人能夠摸準她的心思。刑曉月對人好的時候,你會覺得她是慈祥的母親,但如果她的態度改變,你就會覺得她是慈禧轉世。
這樣的一個人,學生們輕易是不會得罪她的。所以,其他人的課可以不去,但她的課卻不能不來。
刑曉月走到講台上,掃視了整個教室一眼,她的眼神最後定在了蔣睿瑩的方向。
“那個同學,你似乎是第一次來上我的課。”刑曉月指了指蔣睿瑩,說道。
這樣的情況,林依然已經預料到,在來之前就已經教給蔣睿瑩應付的手段。
蔣睿瑩大大方方的站了起來,“老師,我開學之後就病了,一直都在療養,學校裏我已經報了假條。”
因為新生要參加軍訓,蔣睿瑩害怕太陽曬,假條是早就開好了的,倒不怕魔王檢查。
“這樣啊!那你坐下吧。”刑曉月今天的屬於神經正常狀態,倒沒有刻意去找蔣睿瑩的麻煩。
刑曉月問完蔣睿瑩,就開始上課。音樂班的其他人本來早就準備好看戲,沒想到刑曉月居然沒有找蔣睿瑩的麻煩,隻是因為刑曉月已經開始上課,眾人都不敢說話,隻是心中不忿。
總的來說,刑曉月的教學水品是很高的。雖然有很多學生都是為了上大學才選擇音樂,但在她講課時大家都能聽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