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式微想了想,略過他們相鬥相殺那十年不談,說到:“因為我欠他錢,然後……”
“然後就賣身還債了?”
雖然這個比喻聽起來有點奇怪,不過確實是這麼回事,餘式微無奈的點了點頭。
女人有些同情又有些羨慕的看著她,如果是被迫賣身給了別人,那一定是不幸的,可那個男人是霍殷容啊,霍氏集團的掌權人,未來的繼承者啊,而且又年輕瀟灑,那就是非常非常的走運了。
女人心裏有些嫉妒,就酸酸的說了句:“真不知道霍總看上你哪裏了。”
餘式微笑了笑,俏皮的答道:“大概是我功夫好吧。”
霍殷容說過她做便當的功夫倒是一流的。
女人一口香檳悉數噴了出來全部貢獻給了地毯,她用一種幾乎是震驚的目光看著餘式微,結結巴巴半天後終於歎息了一聲說到:“妹妹,姐姐我真是佩服你。竟然能麵不改色的讚自己那方麵的功夫好。你……你前途不可限量,將來一定能夠闖出一番天地。我覺得轉正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餘式微撇了撇嘴:“我才不想轉正,我隻想做完三個月就走人。”
那女人無語的看著餘式微,她大概不理解她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吧。
忽然那女人又湊過來曖-昧的問到:“說真的,霍殷容那方麵是不是特別厲害?”
“那方麵?哪方麵?”餘式微疑惑的問著。
女人責怪她裝傻,又加重了幾分語氣:“就是那個……能力。”
餘式微擰著眉心想了想,難道是指他的工作能力?
想到他這次拿下福柯集團代理權時的果斷與睿智,她不由得點頭稱讚。
“不錯啊,雖然他為人有點怪癖,脾氣陰晴不定。”
聽到餘式微說霍殷容有怪癖,女人立刻興奮的張大了嘴巴,仿佛聽到了什麼驚天大秘密。她的視線落到了餘式微的坎肩上,眼中閃過一絲了然。怪不得她要在短裙外麵再披一件,肯定是背上被霍殷容打過得地方還沒好。
她有些意味深長的拍著餘式微的肩膀說:“妹妹,我覺得你要火了,很快就會有許多大老板來找你的。實話告訴你吧,我過來之前就有幾個老板在打聽你了,我不過是過來探聽消息的。”
餘式微略略有些吃驚:“打聽我幹什麼?難不成他們想換秘書?可是我根本不打算在這行繼續做下去啊。”
“秘書?什麼秘書?傻妹妹,你這樣玲瓏剔透的可人兒怎麼能做秘書呢?當然是繼續做情-婦啦。你隻要背著霍殷容偶爾出來玩一下就能賺大錢,多劃算啊……”
餘式微聽她嘮嘮叨叨說了半天,暈暈乎乎的時候終於抓到了一個關鍵詞:“情-婦?誰是情-婦?是誰的情-婦?”
女人眼神怪異的看著她:“當然是你啦,你不是霍殷容的情-婦嗎?”
餘式微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原來兩個人說半天都說的不是同一件事。
她氣的渾身發抖,心中有一股怨氣想要噴薄而出。不過顧及到場合問題,她還是忍了下來,隻冷冷的說:“我不是他情-婦,我是他的秘書,僅此而已。”
女人無所謂的聳聳肩:“秘書不就是隱形情-婦嗎?大家都知道,有事秘書幹,沒事幹秘書。”
餘式微被徹底激怒了,她冷冷的盯著那個女人,無比嚴肅的說到:“霍殷容沒你們想的那麼齷齪,我也絕對不會當別人的情-婦。”
沒想到餘式微這麼快就變臉,女人有這下不開台,故意胡亂說到:“你看看這裏的老板,哪一個不是帶著年輕漂亮的小姑娘來的,說是老婆不是情-婦,你信嗎?”
其實這女人也是第一次來,不過隨口亂說而已。
偏偏,她又說中了一個最無奈的事實。現在的有錢男人哪個不會養年輕漂亮的情-婦呢?這帶出去多有麵子啊?
餘式微心中不信,卻也有了一絲動搖,她打算去找霍殷容問個清楚。
霍殷容正背對著她和華特先生聊天,旁邊站著許多人,有男有女,不過都是上了年紀的男人和風華正茂的女人。
華特先生問到:“quelleestlarelationentrevousetmlleyu?”
(你和餘小姐是什麼關係?)
霍殷容想了想,緩緩的答到:“elleestmon……amant。”
(她是我的情人。)
amant這個詞她是知道的,amant……情--人?
那不就是情-婦的意思?
餘式微咬唇,她平生最恨的就是這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