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晉暗笑了一聲,隨後故意問到:“什麼光輝形象,不如說出來讓我們見識一下?”
霍瀝陽的臉立刻漲成了豬肝色,他咬牙恨恨的瞪向陳瀚東,他身後的保鏢也蓄勢待發,大有霍瀝陽一揮手他們就衝上去滅了他們幾個的意思。
陳瀚東不在意的哼了一聲,就這幾個人,恐怕連他的衣角都沒碰到就被打飛了。
霍瀝陽到底沒那麼蠢,敢在這裏和陳瀚東動手。他咬牙,硬生生的又將今天的屈辱咽下,然後揮手讓手下給陳瀚東白晉葉遲三個人一人發了一張請柬,用一副高高在上的口吻說到:“明天我的拍賣公司開張,各位請一定要來捧場。”
白晉看也不看一眼,直接扔在桌子上,說到:“不好意思,小爺我忙的很,沒時間去參加什麼垃圾開張儀式。”
他這人口無遮攔慣了,今天卻覺得說的特別爽。
霍瀝陽臉色微變,聲音一沉,說到:“話不要說太滿,這A市的水深著呢,保不齊哪一天誰就要用到誰呢,你說是不是?”
白晉心想,你丫的瞎吧,誰會去求你?
葉遲沉吟了一會兒,倒是開口問到:“你說的那個東西……司母戊鼎……是真的?”
他比較喜歡收藏古董,所以對霍瀝陽說的那個倒有幾分興趣。
霍瀝陽神秘一笑:“到時候就知道了,我那裏,好東西多的讓人眼饞。”
葉遲挑眉,好東西誰都喜歡,不過也要看對不對他的胃口才行。
霍瀝陽又轉頭問陳瀚東:“陳長官呢,有沒有興趣過來看一看?”
陳瀚東沒有表態,像是沒聽到似的,自顧自的呷了一口紅酒。
白晉看了眼霍瀝陽,心中暗說了句自取其辱,活該。
霍瀝陽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陰森森的說到:“要是陳長官覺得悶,可以帶尊夫人一起過來,我會給你們安排兩個最好的位置。”
聽他提到餘式微,陳瀚東終於不再無動於衷,俊目一眯,銳利的眸子閃過一道寒光,看著霍瀝陽的眼神簡直能殺人,他勾了勾嘴角,態度冷硬的說到:“我想,她大概沒時間去看你那些垃圾。”
“是不是垃圾一看便知,隻怕你夫人……是什麼也看不到了。”霍瀝陽關於餘式微的消息還停留在那天在醫院聽到的那段對話,他最近一直在忙餘式微的事,所以也就沒再繼續關注,他以為餘式微真的已經死了。
這對陳瀚東來說,隻怕是永遠都不能愈合的傷痕吧。
見陳瀚東臉色大變,他的心中閃過一絲報複的快感。
陳瀚東握拳,如果不是顧及到霍殷玉的麵子,他肯定一拳將這貨的牙齒全部打落,看他還敢不敢胡說八道。
但是讓他就這麼咽下這口氣,卻是萬萬不能的。
他放下手中的酒杯,上前一步到了霍瀝陽的正對麵,眯眼看他。
霍瀝陽立刻警覺的往後退了退,兩個保鏢上前將他攔在了身後。
見狀白晉立刻嗤笑一聲:“娘們兒似的躲在別人屁股後麵,孬種,慫人!”
霍瀝陽臉色憤憤:“你們才是野蠻人,動不動就要斷人手腳,我不過是自衛而已。”
“噗……”白晉立刻噴了。
“………”
兩個一臉嚴肅的保鏢都忍不住噴了,在心裏默念了一百遍我是專業的我是專業的才勉強控製住想要大笑的衝動。
霍瀝陽羞憤不已,他推開兩個保鏢,轉動著輪椅到了白晉麵前:“我不是那個意思。”
不管他是不是那個意思,總之他人是到了陳瀚東的跟前了。
陳瀚東挑眉:“為了不讓你再亂說話,我得給你點教訓。”
說著動作迅速的抓起霍瀝陽的雙臂,沒有用太大的力氣,隻使了個巧勁,一下子就將他的雙臂給卸了。
霍瀝陽還沒感覺到疼痛就看到自己的雙臂軟軟的垂了下來。
他心頭一驚,隨後一聲悶哼,痛的差點將舌頭咬斷。
兩個保鏢想要再阻止,已經明顯來不及。
霍瀝陽到底要臉,即使痛的呲牙咧嘴也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陳瀚東神色淡然的看著他:“這隻是給你的一個警告,下次再敢說這種話,扭斷的可就是你的脖子。”
霍瀝陽一臉的憤憤然,卻也隻是敢怒不敢言。
他咬牙招呼兩個保鏢:“我們走!”
他先去醫院把手接好,回來再找陳瀚東算賬。
白晉吹了一聲響亮的口哨,譏諷道:“喲,就走了?不給你爺爺拜壽了?”
霍瀝陽已經痛得沒力氣再和他爭辯了,臉色慘白的半躺在輪椅裏。心想陳瀚東真的是太野蠻了,上次說要打斷他的腿,這次又擰斷了他的胳膊,還揚言說下次要擰斷他的脖子,和這種人打交道,不管是誰都是要吃虧的,所以他沒什麼好丟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