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寂染到了A市,肯定是要和霍瀝陽聯係的,如果沒有抓到他們碰麵的情況,那麼,他們肯定是要通過電話或者無線網絡聯係的,嗬嗬,隻要他們一聯係,我一定會找到他們的犯罪證據的。”薛曜丞也被狠狠的激起了勝負欲,他覺得,這場決鬥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頭痛的是,霍瀝陽除了沒和楊寂染碰麵的話,和其他幾個有洗錢嫌疑的人也沒有過明麵上的往來,那他們是怎麼互相傳遞消息的呢?”
宋仕卿說:“的確,我的人跟蹤了他那麼久,確實沒有發現他和其他人有過往來,他們到底是通過什麼方式來傳遞消息的呢?要知道,要在同一時間同時拍出這麼多價值不菲的古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我想,A市的經濟還沒有發展到買古董就像買白菜那樣隨便的地步吧?”
霍瀝陽一天的營業額遠朝同行業其他公司一個月的營業額,就算有霍氏集團做後盾也太詭異了一點,更何況,他的拍賣公司才成立沒多久,為什麼那些商人都那麼信任霍瀝陽,毫不猶豫的就買了?而且買的還是之前拍賣過的古董。
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他們在意的並不是古董,而是現金來往的交易。
他又說到:“我會派人著重調查這幾個買了古董的人的現金賬戶,隻要存在非法交易,就一定會留下蛛絲馬跡的。”
陳瀚東拿起剩下的照片一張一張的看了過去,因為是暗中跟拍的,所以有些照片不是很清晰,沒什麼有用的線索。
“我看我們暫時就把霍瀝陽作為最大嫌疑人,時刻盯牢他!”陸戰柯是負責人,所以他立刻做了決定。
薛曜丞和宋仕卿都沒意見。
薛曜丞打開電腦,迅速的搜尋了幾段有關霍瀝陽的視頻出來。
因為霍瀝陽在上任儀式上的囂張表現,他的那段就職演說的視頻還一下子成了熱門,所以一打開他的那段囂張演講就彈跳了出來。
薛曜丞看了一會兒,忍不住罵了一句:“靠,好想給這孫子一記耳光。”
陸戰柯和宋仕卿也忍不住蹙眉,這樣不知收斂囂張狂傲的人,怎麼可能以正常的手段取得霍氏集團的繼承權呢?
“咦?”陳瀚東看著視頻裏的霍瀝陽,忽然發現了一個眼熟的東西。
其他三人立刻同時緊盯著他。
薛曜丞問:“怎麼,又有了新的發現?”
陳瀚東眉宇間閃過一絲深思,沉吟了一會兒之後他點著霍瀝陽外套上的一個徽章,說到:“你們覺不覺得的,這個徽章的花紋很眼熟?”
“嗯?”三個人的目光又像探照燈似的聚到了陳瀚東點的那個地方。
陸戰柯沉默不語,宋仕卿搖頭說沒看見過,薛曜丞把那個花紋刻了下來,然後輸入自己設計的軟件裏尋找有沒有相似的圖案。
薛曜丞一邊手指翻飛的在電腦上操作著,一邊勾著嘴角邪笑到:“嗬嗬,難道是洗錢組織的會員證?霍瀝陽沒這麼傻吧?大庭廣眾之下就給亮出來了?”
“說不定真是,不過在之前的調查資料中並沒有關於這枚徽章的資料。”宋仕卿很肯定的說到,有關楊寂染的案子他早就深深的刻在腦海裏了,每一個細節都十分清楚,如果有出現這種花紋,他不可能不記得。
陸戰柯說:“瀚東,你再想想,是不是最近在哪裏見過。”
“在哪裏呢?”陳瀚東皺眉細細的想著,但有件事他還沒有說出來,那就是他好像不是第二次見到這種徽章上的花紋,應該是在這以前,還要早一點的時候他也見過。
“難道是暗號?”薛曜丞又是一番仔細研究,可惜軟件對比結果還沒出來,他也隻能胡亂猜測,“或者是一種新的密碼?這可要怎麼破解啊?”
“難道……”陸戰柯忽而眯了一下眼,“這個徽章真的是一種暗號?隻要楊寂染的人看到這個暗號,就都知道怎麼做了?”
“暗號?”陳瀚東眉心一跳,“我想起來我在哪裏見過這種花紋了。”
“哪裏?”三人又追問。
“在請柬上,上次霍瀝陽的拍賣公司掛牌成立,他借著霍剛的壽宴給很多商業圈的大鱷新貴發了請柬,當時我隻是看了一眼,但是我很肯定,請柬上麵有這樣的花紋。”當時霍瀝陽的態度實在很讓人反胃,他也沒多看,隻瞄了一眼,請柬上的確印著這樣的花紋。
“請柬?”薛曜丞眉心一動,對著鍵盤又是一番動作之後,電腦屏幕上出現了一張放大的圖片,他問陳瀚東,“是不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