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少爺、小姐在,保姆還能向他們求救。現在他們都不在,保姆連個求救的人都沒有。
突然間,保姆想到了蘇剪瞳。
在保姆看來,蘇剪瞳是莫家未來的兒媳婦,蘇剪瞳說的話,總比自己要有份量。
在保姆把蘇剪瞳叫來,蘇剪瞳安慰梁悠冉的時候,梁悠冉突然像瘋了似的,指著蘇剪瞳的鼻子罵道:“沒用的東西,連個男人都看不好,還想嫁進莫家,還想做莫家的兒媳婦,我呸!”
“阿姨……”
“不要叫我阿姨!”蘇剪瞳的話還沒有說完,梁悠冉氣憤的聲音接著響了起來。在梁悠冉看來,要不是蘇剪瞳太沒用了,蘇紫睛也不會這麼快就把兒子勾到手。
微頓,繼續罵道:“你跟你媽媽一樣,都是連個男人都看不住的東西!”
“阿姨,惹你生氣的人是宇軒,是我,不是我媽媽!”一向溫柔體貼,打不換手、罵不開口的蘇剪瞳,在梁悠冉羞辱她媽媽的時候,突然豎起全身的刺,像個刺蝟似的對準梁悠冉。
醫院裏,蘇紫睛睜開眼睛看到的第一個畫麵,是莫宇軒半坐、半依有床頭上,自己倒在他懷裏,像是怕他跑了似的,緊緊的抱著他的手臂,另隻手不知道是怕冷,還是別的原因,總而言知,很尷尬的鑽進了他的衣服裏。
每次睡覺,蘇紫睛都會做出一些讓自己臉紅耳赤,這個男人笑容邪魅的事情來。遠的不說,就說這次,自己憑著被窩不要,偏偏要把手伸進他的衣服裏。他也是,為什麼不阻止自己。
反過來一想,他不把自己的小手放進他的衣服裏,自己就已經阿彌托佛了,等著他阻止自己,這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感覺到懷裏輕微的動靜,莫宇軒睜開眼睛,看到的第一個畫麵,是蘇紫睛紅著臉,想把手從他懷裏拿出來。
昨天她睡著了以後,突然間發高燒。莫宇軒按下急救燈,在醫生來給她檢查身子,護士給她輸液的時候,她像小孩子一樣掙紮著,嘴裏莫乎不清的喊著什麼。
萬般無奈,莫宇軒隻能把她抱進懷裏,像抱小孩子那樣,把她緊緊的抱在懷裏,另隻手握著她的纖纖小手,讓護士給她輸液。
輸完液,莫宇軒因為心痛她的原因,才把她的這隻手放進他的衣服裏,用他的體溫,來溫暖著她冰冷,讓他心痛的小手。
想過倒下摟著她一起睡,又怕她醒了以後會把自己從床上推下來。
這丫頭不知道是聽誰說的,非說病房裏有攝像頭。
接觸到莫宇軒邪魅的眼神的時候,蘇紫睛的臉更紅了,有點結結巴巴的說道:“我睡著了,不是故意的!”說著,快速把手從他的衣服裏拿出來,放進被窩裏,扭動著身軀想從他懷裏坐起來。
在莫宇軒看來,這樣的蘇紫睛比她牙尖嘴利,口出毒言的時候,不知道要可愛多少倍。
驀然伸手,把她剛坐起來的身軀重新摟進懷裏,一隻手禁錮了她的所有行動,另隻手放在她的額頭上。
“還好,不燒了!”莫宇軒提著的心,才放回了肚子裏。
蘇紫睛讓他摟在懷裏,想動、動不了,既然動不了,幹脆不動了。嬌弱的身軀在他不停的扭動著,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倒下。仰起臉來,用俏生生的眼神看著莫宇軒,這個一直陪在自己身邊,照顧著自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