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匆匆的來到了書房,徐辰逸從抽屜裏拿出了一張薄薄的信紙,一字一句逐個看過,臉色愈見難看。看完了信紙後,徐辰逸緩緩的將信紙放在了桌子上,又從抽屜裏拿出了一張,緊緊的攥在手裏,往日的柔情也不再現。
“追風,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徐辰逸麵色陰沉,緊皺著眉盯著那緊閉的房門問道。
“自從上一次您和郡主去過茗香茶樓之後。”一聲雲清風淡的聲音從徐辰逸耳邊飄過。
“該死的!竟然敢盯著煙兒!”徐辰逸把信紙隨手扔到了一旁的水盆裏,使上麵的墨字漸漸暈開,看不出原本的形狀。
“小王爺,請下令吧。”依舊是那聲音,可是卻不見屋內有人的影子。
“先去叫阮侍衛來我這兒,你去看著郡主那兒,那件事情先不要輕舉妄動,我去問問父王的意見再說。”徐辰逸輕輕的搖了搖頭,眼睛輕眯看著那水盆裏漸漸暈開的墨汁。
不出一刻,阮鶴軒便直接推開門進入了書房,然後選了一個全屋內最黑暗的角落站在了那兒,從這個角落,可以看清楚整個房間內所有的事物和徐辰逸的動作。
“徐煙雨和那個叫青姨的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見麵的?”徐辰逸看著阮鶴軒,心裏很是生氣,他賢王府養了二十多年的人,竟然瞞著他做了那麼多事情!
“您查到的那個時候。”阮鶴軒戴著麵具的臉沒有一絲表情,他答應過她們不透露那天的事情,就是不能說。
徐辰逸知道阮鶴軒就是這個脾氣,所以也沒發火,而是盡量的讓自己心中的怒氣盡量平息。看著阮鶴軒,徐辰逸說道:“記著,以後不允許再讓他們見麵。”
“我的職責我會盡好。”阮鶴軒眨了下眼睛,掩藏住了裏麵那抹異樣的情愫。隻要一想起徐煙雨,他的心裏就會無比的溫暖。
“一會兒替我去辦一件事情。”徐辰逸說完,提筆在紙上寫了幾個大字後交到了阮鶴軒的手裏。
突然,門被猛地推開了,隨後徐煙雨嬌俏的身影便闖進了二人的視線。
“哥哥,你的衣……阮侍衛也在啊,你那手裏拿的什麼啊。”徐煙雨瞥了一眼阮鶴軒手裏的信紙,隨口問道。
“沒什麼,一些沒用的東西,剛才哥哥走的匆急,倒是把這件衣服給忘了,還麻煩了煙兒親自來送了一趟。”徐辰逸輕笑,接過了徐煙雨手中的衣服。
徐煙雨一噤鼻子,道:“還好意思說呢?剛才走得那麼急,我還以為有什麼大事兒呢。我本來就是想去母妃那兒問安的,看見這衣服就順便送來了,哥哥一起去吧。”說完,徐煙雨的眼睛又是一瞟那信紙,可是卻一個字也沒看見,她知道那信紙上肯定是有用的事情,不過徐辰逸不肯回答,她便也不問了。
“也好,一起去吧。”徐辰逸點頭應允,然後遞給了阮鶴軒一個眼神,阮鶴軒點了點頭,在二人之前離開了書房。
“哥哥,你知道阮侍衛長什麼樣子嗎?”徐煙雨很好奇,她認識了他整整十年,卻是從來沒見過他長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