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有話能不能一次性說完,我時間可是很趕的。”
包小白催促道。
“是是是。”
羊生這回不敢再囉嗦,清了清嗓子開始講自己的故事。
“眾所周知,我是海神宮的二宮主,我父親共有四個孩子,說起來我應該算排行老二……”
“別扯沒用的,說重點!”包小白立即打斷。
他這急脾氣,忍不住想一口吐沫星子噴死這羊角男,說個話磨磨唧唧的,不知道天上一日,地下一年啊,這海神宮雖算不上天庭,但位置也頗為特殊,不能用凡間的時間來計算。
就這一會兒的功夫,都不知道地上過去了多久。
羊生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突然被打斷雖然心裏不爽,但是臉上可不敢表現出來,尷尬的笑了笑,直入主題說:“我雖為父王親生,但我母親當時還並非正室,二人在一次私通之後,意外有了我。”
“也因此,我從一出生就注定身份卑微抬不起頭,我出生的時候,父王的正室不知道通過什麼手段找到了我和我母親,當著年幼的我麵前派人讓人打傷了我母親,我出手幫母親解圍,但我當時手無縛雞之力,結果就反被製伏,還被一個大漢從空中摔下,碰了腦袋……”
“從那之後,我就經常做噩夢,夢到那天的場景,我的頭就會隱隱作痛。”
“這些年來,我找遍了所有的名醫術士,都找不出原因,更別說醫治了。慶幸的是,我聽落鷹島的人說,二位上使關顧夢離宮,所以就馬不停蹄的趕了過去,渴望能見二位上使一麵,好解我頭痛之苦。”
羊生這話說的那叫一個動情啊,眼淚汪汪,堂堂七尺男人就差當場哭鼻子了。
“沒看出來,你以前還挺慘。”
包小白撓了撓頭,想了想說:“行了,還是我來幫你看看吧。”
羊生一聽,立即喜上眉梢,挽起袖子露出手腕放在桌子上。
“你在幹嘛?”
包小白一愣,好奇的問。
“上使……您不是要給我診治嗎?”
羊生也愣了,摸不著頭腦的問。
“切,我像是需要把脈的人嗎,你這情況我見多了,把你胳膊收起來,黑乎乎的全是汗毛醜死了。”
包小白說著,趁他收起袖子的時刻,照著羊生的腦袋瓜屈指用力一彈。
砰!
這一下,顯然彈的不輕,發出一聲悶響。
“哎呦!”
羊生一聲長嚎,他沒料到包小白會突然來這麼一手,又氣又惱。
“上使,你這是做什麼?!”
羊生強壓這一肚子怒氣,委屈巴巴的問。
“噓。”
包小白卻做出噤聲狀,閉上眼睛好似在考慮著什麼。
一旁的楊戩知道,包小白這家夥,肯定是在診斷羊生的病情。
果不其然,一會兒後,包小白突然睜開眼睛,大聲道:“我明白了,你這是偏頭痛!”
“偏頭痛?”
這話一出,楊戩和羊生倆人都愣了。
“上使,啥叫……偏頭痛?”
羊生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跟你說你也不懂,總之,你這病有的治!”
包小白一口咬定的說道。
一聽見這話,羊生立即喜上眉梢,激動的拉住包小白的手,連連說:“太好了,上使,隻要你能治好我的病,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