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吃過了晚飯,也沒有病人上門,三個人琢磨著,玩起了鬥地主,這方清柔也是聰明人,一學就會,玩的有模有樣,摔牌的聲音像老手一樣清脆。
正玩在興頭上,大門一開,林暮雪闖了進來。
“你個混蛋,你還知道回來,我還以為你又要失蹤好久呢!你氣死我了,你這個混蛋,走了也不打聲招呼......”越說越氣,最後說得都帶上了哭腔。
包小白束手無策,看向另外二人,都是一臉曖昧加神秘的微笑,還往屋外走去。
“哎哎,別走呀!”包小白心裏著急卻不敢出聲,口型示意兩個人,結果師傅和方清柔卻是走得更快了。
見指望不上那兩個人,包小白轉過頭來,低頭看見這林暮雪竟真的開始哭了起來。
包小白不急反笑。
“你個混蛋你笑什麼!”林暮雪雨點般的拳頭打在包小白身上。
“我走了兩天就想我想得哭了?”包小白調侃道。
“誰想你了,我,我不過是......”林暮雪支支吾吾說不出話。
“不過是什麼,哈哈哈,不過是怕再也見不到我了?”包小白越說越開心。
惱得林暮雪想掐死他,細手掐住包小白脖子:“閉嘴,不許再說了!不許說了!”
“不說了不說了,我投降。”包小白把手舉到頭上,嘴上是不說了,可眼裏的笑意依然羞得林暮雪紅了臉。
倆人就這樣對視著,空氣仿佛都靜止不動了。
林暮雪惱怒的鬆了手,“不和你個混蛋一般見識!”
“好好好,我是混蛋,大小姐,你來找混蛋幹什麼啊?”包小白忍不住又開始調戲她。
“誰來找你了,我來看看師傅恢複得怎麼樣了!”仿佛要印證自己說的是真的,林暮雪站起身來就要往屋裏走。
“別呀,好幾天沒見,你沒想我,可我都想你了呢。”包小白抓住林暮雪的手不讓她走,把她按在椅子上。
“你想我跟我有什麼關係,起來!”林暮雪還是羞澀於剛剛的事,起身不想坐在椅子上。
“我想你怎麼跟你沒關係呀,我可是你男朋友啊。”
“誰說你是我男朋友了,我再告訴你一遍,當時是迫於無奈才那麼一說的,你別拿雞毛當令箭啊。”林暮雪指著包小白,像是認真的凶道。
包小白根本沒理林暮雪說了什麼。
“啊。”作勢要咬,林暮雪手指頭往後一縮,“啊。”包小白作勢又要咬,林暮雪又伸著手指頭一縮,倆人的臉馬上就要碰到了一起。
林暮雪悻悻地收回了手指頭,看向包小白。
而包小白的手還在林暮雪肩膀上,猛的一用力,湊到林暮雪耳邊,“可我師傅說你是他徒媳呢!”
林暮雪一羞,推開了包小白,跑到師傅屋門口,敲門:“師傅,師傅,我來看你啦!”
包小白慢慢走過來,邊走邊喊:“師傅我也想看看你。”
林暮雪回頭嗔瞪了包小白一眼,正要開門,屋裏傳來聲音:“我挺好的,別看了別看了,該睡覺了。”
林暮雪一看手表,這才晚上八點,撒嬌道:“師傅這才八點你就睡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