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願不敢再躲,從一旁走出來,進了洞中,故作熟稔的道:“好久不見,在蛇族過得還好嗎?”
赤餘撇了他一眼,問玄雲桐道:“這是誰,你怎麼帶到我這裏來了?”
原來寧願自從去了花果山之後,不是修煉就是幹活,常常日曬雨淋,比之前黑了不止一圈。又加上他穿著打扮變了,身量也長了,赤餘竟一下沒認出來。當然,到底是真沒認出,還是假沒認出,誰又知道呢?
別人是不知道,總之寧願是呆住了。
玄雲桐則是幸災樂禍的大笑,過了好久才身子抽抽的說道:“看吧!叫你一去幾百年,連赤餘都不認得你了。”
赤餘細細打量了一番,寧願被看得頗不自在,臉上飛了一層薄紅,說道:“赤餘,是我,寧願。”
赤餘點了點頭道:“嗯!看出來了,你,這些年過得不好嗎?”
寧願心中正感動,嗯!赤餘還是關心他的嘛!除了玄雲桐……
誰知赤餘話鋒一轉“怎麼看起來滄桑了不少?”
這下子,寧願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好了,玄雲桐又偷偷捂嘴笑了起來。
寧願尷尬的道:“這,這,我去的那地方,環境比較惡劣,平日又不怎麼在意,是以醜了不少。”
赤餘倒也沒有再說什麼,隻問道:“那你來我這裏,是有事嗎?”
寧願搖了搖頭道:“沒有,隻是許久未見,所以來看看你。”
赤餘柳眉一豎,冷冷的道:“那你看也看了,沒事就走吧!”
玄雲桐恨鐵不成鋼的瞪了寧願一眼,賠笑道:“沒有沒有,他真的有事找你。”
赤餘死了身,背對著二人轉了過去,說道:“怎麼,二位拿我尋開心呢?到底有事沒事,沒事快滾。”
寧願不敢說話,竟真的想轉身走人。玄雲桐伸了伸腳,正不知所措的寧願剛好被絆到,摔了個狗吃屎。
玄雲桐誇張的咦了一聲,說道:“哎呀!赤餘,你看,我義第都給你跪下了。你還不原諒他,他恐怕就不起來了。”
寧願正想著那狗嘴裏怎麼吐出了象牙,連義第都叫上了。
不過這一摔倒是將赤餘嚇得回了頭,也算是摔得其所了。
寧願連忙爬了起來,支支吾吾問道:“那個,我就是想問你,你跟玄雲桐的婚事是怎麼回事?”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幾乎都聽不見了。
赤餘疑惑的看著他,問道:“你到底在說些什麼?”
寧願被她豎瞳一瞪,激得膽子一大,盯著她的眼睛,大聲的道:“我說,你與玄雲桐的婚事,你怎麼想的?”
赤餘俏臉一青,卻沒有理他,對著玄雲桐發作道:“我跟你的事,與別人何幹?你有疑問,直接來問我就是了,倒累得別人來替你問?”
寧願愣住了,輕聲問道:“我對於你來說,真的是別人嗎?”
赤餘嗤笑一聲道:“對於你來說,一個幾百年沒見麵,隻是偶有書信往來之人,不是外人?”
寧願點了點頭道:“好!我明白了。我要的答案已經有了,我答應過那位恩人,此間事了還回去陪他。雲桐,我直接從這裏走了,你跟義父義母說一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