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真把阿璫打死吧?”
“死倒是不會,僅是隻怕、嗬嗬,往後再出不了這屋啦!”
講話的女子臉麵上浮露出無謂的笑意,其它人齊刷刷點頭,耳朵貼的更加緊,期許裏邊傳來更加淒慘的聲響。
這一些女人並非天性便這般狠毒,在大戶後宅長大的小孩兒,打死、打殘一個仆人全都是司空見慣的事兒,在她們眼中,小璫無非是個癡蠢的婢女,欺侮她隻是她們枯燥的學藝生涯中一點相當的點墜。
年蓉蓉半扒在地下,連接兩回給潑身,心頭又驚又怒,死死的看著淩菲,大口的喘氣兒。
雖然是早秋,衣裳濕透亦是全身冰寒。
濕透的發絲貼在臉麵上,年蓉蓉不顧窘迫,仰頭出口便罵,
“你這個賤、”
“嗙!”
“這一耳刮子是替小璫打的!”
“嗙!”
“這一耳刮子是替你父親捱的,子不教父之過,他不在,你便替他受了吧!”
淩菲笑意收起,扭著手腕兒蔑笑的望著給打懵的年蓉蓉。
阿璫平常在灶屋中做些許粗笨活,身子雖然瘦削,氣力卻不算小,又使了全力,兩耳光打下去,年蓉蓉嬌白的腮頰立馬腫起。
給水盆砸了腦袋,又捱了兩耳光,全身冰寒,年蓉蓉已暈圈了,也未發覺淩菲話中的不對,氣焰全失,心頭驚詫,張口破音叫道。
“救命、來人,快!”
淩菲抬手把一團破布塞入了她口中,指頭豎在丹唇上作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噓!!”
講完,翻身騎在年蓉蓉身上,便把她的身上的裙裾扒下。
扒了裙裾又扒中衣。
年蓉蓉不知道淩菲要做甚,又羞又怒,卻講不出話來,口中塞著破布,眼中滿滿是驚怒,瞠著淩菲口中唔唔亂叫,兩腿亂蹬。
門邊此刻也非常熱鬧。
“你聽阿璫都叫救命啦!”
“要我聽聽!要我聽聽!”
“不要擠呀!我全都聽不見啦!”
“誒!踩我腳啦!”
“分明是你自個兒把腳伸我腳掌底下的!”
……
院落中還住著其它人,見淩菲門邊圍了很多人,雖然新奇,卻是沒有人敢靠前,隻遠遠的踮腳看著,評頭論足。
屋中年蓉蓉已給淩菲扒的隻剩一件小衣,二手給捆在背後,口中還塞著破布,發髻雜亂,雙眼哭的紅紅的,隻覺一生未受過這樣大辱。
淩菲抖了下她的衣衫掉出幾根一指長的金針,
“美人兒,早晨在假石山後,你想用它紮我哪兒?”
“這兒?還是這兒?”
淩菲把帶著冷芒的針尖在年蓉蓉的眼跟腮頰緩慢滑過,滿臉的新奇。
年蓉蓉立馬閉緊雙眼,邊慌亂的搖首,邊仰頭向後躲。
“安心!”
淩菲笑著把金針揣進懷抱中,
“我不是狠毒的容嬤嬤,我這人啊,曆來心善,見不的血膻,這般殘戾的事兒怎可以用在美人兒身上!”
年蓉蓉驚詫的眼色輕輕一鬆,便見淩菲邪邪一笑,手中多了一把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