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私自上藥,明日再來用這藥汁洗一回,後日大約就差不離了。
事兒成以後,我自會給你療傷除疤的良藥,向後的照顧也必不會少,可如果出了岔子、”金珞蔑笑,
“不要怪師姊心狠!”
秋玲痛的講不出話來,隻不住的咬唇點頭。
“回去吧,明日的授課亦不用去了,師尊那兒,我自然有法子替你交待!”
“是!”
秋玲聲響微戰,抱著胳膊,緩慢後退,已有婢子過來,替她開了門兒,送出院去。
屋中小青鳥已包紮好,虞琳輕微微的扶了扶,交於金珞,
“好生望著,要仆人杵碾一些精細的穀粟喂他。”
金珞忙抱在懷抱中,回道,
“姐姐安心就是!”
話音一頓,當心問說,
“事兒已部署安排妥了,僅是淩霄師哥那兒萬一追究起來,我們應當怎樣回複?”
虞琳淺笑,瞳孔深處卻不見半分笑容,
“妹妹的意思,淩霄哥哥真會為一個小璫跟我計較?”
金珞麵色一白,忙回道,
“不、金珞不是這個意思!”
虞琳起身往內閣走,淡聲道,
“我乏了,你們全都下去吧!”
“是!”
隔天,淩菲在妙箏堂外轉了幾回,亦不見秋玲,心頭總有一些不安。
晚餐時,連秋淩霄都發覺她有一些心不在焉,夾了魚酪擱她碗中,唇角噙著笑容問說,
“璫師妹因何事兒煩惱,講出來,看師哥可不可以幫你?”
淩菲喂了一塊梅花兒糖糕給雪貂,垂著頭,緩慢吃湯,呐聲回道
“沒有事兒。”
這段時日,望著她大口的吃飯幾近成了樂趣,忽然見她這般,分外不適,秋淩霄垂眼淡道,
“月信來啦?”
“噗!”
“咳咳咳!”
淩菲推開湯碗兒,轉頭垂頭猛咳,俏臉咳的通紅,雪貂嚇一大跳,猛然跳開。
秋淩霄擱下筷子,紫衫一拂,起身過去,輕拍她的脊背,戲虐的笑說,
“璫師妹怎的這般大反應?”
淩菲實在氣哭,前一生男女之中全都知道避諱這類事兒,他這般直白的問她,還問她為啥反應大?
莫非她該是沉靜的問他,你猜?
這個身子到如今有沒來月信,她還真真不清楚!
扒開他捶背的手,淩菲眉尾一揚,揶揄道,
“師哥果真啥都明白,女人的事兒也這樣精通。”
秋淩霄自桌麵上抽出一張素白的巾帕,輕微微為她擦拭唇角上的湯汁,莞爾道,
“自然,因此璫師妹有事兒盡然問我,我自會幫璫師妹解惑。”
他動作極輕,俊眸中有燭火跳躍,閃動璀璨,帶著勾人心魄的俊俏,怨不的妙箏堂那一些女人給迷的神魂顛倒。
淩菲一掌把他的手拍開,嗤笑說,
“少這在勾本娘子,留著你這套去應付虞琳金珞那一些人吧。
本娘子閱盡美男無數,早便已看破紅塵,心如止水!”
秋淩霄目光微沉,悠悠笑說,
“噢?我怎不知這嘉峪城有美男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