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符重現在坐的便是等下去,靜觀其變,橫豎,莽古爾跟他夫人,也是就大酋長的閨女全都在洛陽,烏拉部那兒才該是最心急的。
“鄭大人!”
一聲沉喚把淩菲神思拉回,淩菲抬首望去,卻是秦郡公正望著她
“秦郡公大人有何指教?”
淩菲淡笑回複。
“鄭大人一貫足智多謀,這事兒不如就交於鄭大人處置,本侯相信,鄭大人定會找尋到兩全其美的處置方法。”
“小官稟賦尚欠,怎好作這樣重大決斷,侯爺高看小官啦!”
淩菲也回的嘀水不漏。
“鄭大人不用謙虛,先前賑災科考之事兒,吾等全都瞧在眼中,鄭大人驚才絕豔,區區一個烏拉有何足掛齒?”
鴻臚寺侍插口道,話鋒一轉,聲音別有深意的道,
“何況若無鄭大人府中女人刺傷莽古爾之事兒,興許此事兒早便已處置。”
淩菲一笑,冷眼一瞅,
“大人是說我的人不應當抵抗,就該是要莽古爾在大元、並且是大元皇城中為所欲為,還是要婢顏屈膝才是?請問大人吃的是大元的米,還是揀了昨天晚上莽古爾倒的恭桶?”
“嘩!”
眾臣一陣嘩然,立馬又捂嘴埋頭,作深切狀,然卻個頂個都麵色憋的漲紅,這一名員外郎大人平常瞧上去溫平無害,可如果是惹了她,提起話來真是噎死人不抵命。
鴻臚寺員外郎居然敢去找她的晦氣,找死也不是這個找法呀!
鴻臚寺員外郎常明申麵顏一白,花兒白的胡須都氣的翹起,卻不敢駁斥,忙對著少康帝驚詫的跪下去,
“聖上明鑒,小臣絕無此心!”
少康帝隨便的揮了下手,
“卿家平身,不用驚詫!”
秦郡公輕咳一聲,淡聲道,
“啟稟聖上,微臣仍覺的此事兒交於鄭大人最適合不過,一來,莽古爾酒後欺侮鄭大人府中之人,如今已澄清,必定對鄭大人心懷中疚,鄭大人出馬定然事兒半功倍;二來,鄭大人的辦事兒能耐小臣等全都是有目共睹,相信鄭大人定可處置好此事兒!”
淩菲蔑笑,的確要她這個跟莽古爾有私仇敵的去最適合,頂好話不投機就打起來,打著打著頂好再把莽古爾打死,而後令聖上為平息烏拉的火氣,徑直削了她的官位貶黜出京,會更加合秦郡公的意。
然卻少康帝近來頭風經常發作,連智力也經常不在線,聽言居然淡微點頭,抬首望向淩菲,
“侯爺此話有理,那烏拉的事兒便交於鄭卿家全權處置,鄭卿家覺的怎樣?”
“聖上!”
蔣廉忽然出列。
乾清殿仲秋淩霄、荀獲全都不在,曾唯等人緘默不語,唯有蔣廉敢這時敢為淩菲出頭,
“聖上三思,烏拉部之事兒涉及頗深,鄭大人初入朝堂,恐不堪此重任,況且莽古爾如果不是光明磊落之人,遷怒於鄭大人,隻恐會更為難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