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把嘉興王壓下去,關入大獄,等待處理。”
“誰敢動孤王!”
給肖後的死,嘉興王麵顏接近癲狂,忽然仰頭大笑幾聲,斥道,
“柳遲,把這魅惑君心的大元皇太子拿下!”
聲音一落,禁軍統帥柳遲立馬帶著大批的護衛湧入,把水木殿重重包圍,另有護衛帶著朝中百官自配殿而入,眾臣有人麵露不忿,卻不敢言,顯而易見是給嘉興王要挾來此。
殿中眾大使大驚,齊刷刷避退,這分明是要逼宮的架勢。
大祁帝震驚的望著嘉興王,麵色發白,戰聲道,
“柳遲,沒寡人的命令,誰許你帶兵入殿,還不給寡人退下!”
柳遲跪全都不跪,鄙薄的昂著頭,冷聲道,
“恕小臣無法從命,大元皇太子勾結魯洱族甄豐蒙蔽聖上,陷害榮王,屬下今天便要清君側,保護聖上!”
“你、你們這分明是要反叛!”
大祁帝驟然起身,腦袋上寶冠掉落,發絲散下來,麵色紫青。
“聖上!”
嘉興王沉吃一聲,
“下旨罷!”
“下什麼旨?”
大祁帝驚詫張口
“大元皇太子攪亂朝政,甄豐預謀對聖上不利,請聖上下旨把這二人拿下,另外聖上染疾,無力朝政,不分忠良,即刻禪位給皇長子,以免來日生亂。”
嘉興王精目沉鬱,直直望著大祁帝,輕緩講道。
“你說啥?”
大祁帝摔坐在禦座上,癲狂蔑笑說,
“嘉興王果真是要逼宮,可寡人如果不準呢?”
嘉興王沉目在燈火輝煌的宮殿中一掠,冷聲道,
“朝中百官俱在,禪位意見一致,聖上不準也要許!”
肖後一死,嘉興王更加沒有了忌諱,成王敗寇,均在今天一舉,此刻如果不逼大祁帝禪位,來日他蕭氏一族必死無葬身之地!
還好他還有皇長子永麟,隻須永麟登位,他為監國議政王,這大祁便是他的天下!
而他的閨女,也決不會白死!
這兒之人,不管是甄豐還是符重,他一個全都不會放過!
站殿中的眾臣大部分跪下去,齊齊大聲叫道,
“請聖上禪位!”
還站著的那一些人都目露忿然,有人高斥道,
“蕭槐逼宮,大逆不道,爾等居然助紂為虐,枉顧君臣……”
“噗!”
一道血絲飛出,那個人驟然停口,脖子上紅血噴出,瞠著雙眼,嘭然倒下。
四周瞬時傳來一片驚叫聲,兩腿打戰,更加多的人跪下。
大祁帝麵顏慘白,驚詫的望著那給殺的臣子,殿中其他各國大使更加齊齊倒退,遠離禁軍。
唯有大元皇太子符重依然波瀾不驚,眼光幽邃,喜怒不辯,穩穩的坐在席位上吃茶。
“聖上請盡快下旨!”
嘉興王麵無神情,語調威嚇,再一回催促道。
此刻忽然有護衛一路急跑進殿,大聲叫道,
“聖上,前邊急奏,明水關忽然出現20萬大元軍馬壓境,明水關告危!”
“報!”
又一護衛闖入來,急聲道,
“稟告聖上東南邊疆忽然出現大批大甌兵馬,足足足有20萬,正向著朱海城進攻!”
大祁帝完全給這兩道邊關急奏震暈圈了,驚詫的張著嘴兒,半日無語。
嘉興王眉角緊蹙,冷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