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爸,你別說了,她就是好賴不分,不然,把她先關在家裏,關一陣,說不定她就想明白是非好壞了呢。”唐藝看狀見縫插針的說著,說罷,還瞟了唐果一眼,其中滿含圖謀不軌。
唐如海一聽女兒的提議,感覺沒什麼不妥之處,喚來了管家:“把大小姐帶進二樓的臥室,把門鎖好。”
唐果想掙脫,可是被控製的死死地,動彈不得。
唐藝看著唐果好似如一隻小雞仔一樣被關進了臥室,毫無反抗之力。臉上浮現出勝利者樣的笑容,這笑容中還有陰險藏在其中。
唐果被反鎖在了自己曾經的臥室,熟悉的格局,熟悉的裝飾。以前的唐果總是習慣把自己關在屋子裏,靜靜的看書,隔開父母的閑言碎語。如今自己再次關在了這個屋裏,隻是這次不是因為自己想隔離開外麵的喧囂,是父親把她關了起來。
她不明白同樣都是女兒,為什麼唐藝那麼受偏愛,而自己從小到大卻感受不到家的溫暖。
從把自己當成聯姻的工具嫁出去,到現在為了錢把自己關起來。
她真想問問他們,自己還是不是他們的親生女兒了?
心底的苦澀彌漫開來。
將思緒收回,唐果決心不能當案板上的魚肉,不能再任由他們宰割了,於是開始著手尋找逃出去的辦法。
——
暮色蒼茫,暗夜將至,北冥寒忙碌了一天回到家中,卻是一片暗色,她還沒回來?
北冥寒心中升起疑惑,想來下午在公司就沒見到唐果,他還以為唐果提前跑回家,買菜做飯,給他準備了一桌的家常便飯。
腦中的想法落空,北冥寒有些不快,從口袋中掏出了手機,給她撥電話過去。
三兩秒沉寂過後,傳來的卻是平淡無味的女聲:“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聽到這裏,北冥寒掛掉了電話,眉間的鬱結更是皺成一團。
他麻利的又撥出了另一個電話,用著冷淩的聲音說著:“查下唐果離開公司後去哪裏了。”
“唐家?”北冥寒重複了一遍電話裏那人說的內容,掛斷了電話,漆黑的眸子沉了沉,眼尾輕輕上挑,看不出任何的喜怒,隨後命人驅車開往了唐家。
北冥寒很快就到了唐家,可是管家卻告知,老爺夫人外出參加聚會了,不在家中,小姐與朋友也出去了。
“沒想到第一次采訪嶽父嶽母大人就碰了壁,真是不給麵子,那隻好下次再來了。”北冥寒意味深長的說著。
管家也沒有搭話,滿臉微笑畢恭畢敬的站在一旁,看到北冥寒調轉車頭打算離去,管家禮貌的道了聲,您慢走。
北冥寒臉上散開譏諷之意,唐家明明燈火輝煌,卻借口外出不見,其中必定有什麼貓膩。
“去上次的酒吧。”北冥寒對司機說。唐家父母不見他,那我就找唐藝,看她這個妹妹怎麼說,北冥寒身上的冷氣迎麵鋪開。
而與此同時,唐藝正和閨蜜在酒吧酌酒賞閱帥哥,玩的正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