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隻是推測,目前掌握的證據證能證明意圖殺害秦荒生的凶手是何豪,其他的都還隻是警方片麵的猜想。
路途在第二天回到警局,滿臉欣喜的他一路上都給別人打招呼,吹著口哨走到了辦公室。那扭秧歌似的小二郎跑,嘚瑟得比局長還甚。
正在整理案情的餘寒見到路途,剛進口的咖啡瞬間就噴了出來,直濺路途的衣服上。
路途用紙擦了擦說:“我查到了,那是一款彼岸花的魚嘴,鞋跟8寸,很符合當時的鑒定結果,那個女人應該買的是粉紅色款。”
餘寒挑了挑眉:“哦?你怎麼知道?”
路途一拍手,抬了抬下巴:“因為隻有那一家賣這個款,而這家店賣得最好的就是粉紅色款。”
餘寒也告訴了他關於何豪的調查結果,說:“我們得再訪葉從了。”
這天晚上,路途和餘寒再次便裝來到葉從的住所,這次開門的是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燙著梨花頭,整潔而又淩亂的發絲順在耳邊,精致的妝容在發型的映襯下顯得迷人。不得不說,她比任何一個女明星都要漂亮,路途和餘寒就是想破腦袋也想不通,葉從既然有一個這麼漂亮的妻子,為什麼還要如此浪蕩呢?
何裳裳果真是大家閨秀,見到路途和餘寒這兩個陌生人一點也沒有不歡迎的意思,隻梨渦淺笑著請他們就坐。
餘寒對這個女人感到很好奇,抿了一小口茶之後就忍不住問:“你為什麼不害怕呢?”
何裳裳正在給路途倒茶,聽了這話,隻輕輕笑了一下,眸裏看不出任何色彩,她倒不慌著回答,待她放下茶壺坐好後,才緩緩開口:“我為什麼要怕呢?”
餘寒早就等不及了,忙接話道:“你就不怕我們是壞人嗎?”
“你們是嗎?”何裳裳又抿了一口茶,溫柔的話語中又帶有質問的語氣。
餘寒釋懷地說:“當然不是。”
“那我有什麼理由害怕呢?”何裳裳抬了抬眼皮,那複雜的眼神裏像是包含著什麼信息,卻又說不透。
路途瞬間覺得,自己在警校學的那些心理課程都白學了。
路途覺得,要麼是眼前這個女人真沒什麼問題,要麼就是她偽裝得太好了。
“你丈夫呢?”餘寒追問。
何裳裳又喝了一口茶,頓了良久,才垂下眼眸,緩緩說道:“在花裏。”
“你知道他在哪兒嗎?”
“ALONE酒吧。”
餘寒和路途隻是在心裏暗暗記下了地名,卻都沒有動身。
何裳裳起身拍拍衣服,淡淡地說:“警察同誌,我已經告訴了葉從在哪兒了,你們可以走了吧?”
顯然,餘寒和路途都感到很詫異:“你怎麼知道?”
何裳裳沒有說話,隻是笑了笑,走進了裏屋。
餘寒和路途也不好意思厚著臉皮多留,就起身準備離開。
在餘寒要出門的那一刻,餘光瞟到了一樣東西,她心裏一驚,忙拉著路途走出了何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