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林香凝唇角不著痕跡勾了勾。
林枝那野種，死了最好。
早知道當初就不該仁慈，給林枝留下一個女兒，就該讓林枝這輩子都沉浸在痛失雙胞胎的陰影之中，現在才不會有閑情去勾引宋禦臣。
也不會害得她……
想起倉庫那晚的慘痛之事，林香凝眼皮子向下壓了壓。
會議持續兩小時才結束。
林香凝一直坐到結束。
哪怕她早已不耐煩，但為了籠絡人心，有她的出眾，才顯得林枝有多不堪，隻好裝作平易近人。最後她上台發表講話，昧著良心稱讚大家青出於藍，雖然在她心裏，所有人畫的東西都狗屁不通。
散會。
眾人嘰嘰喳喳議論。
“香凝真的好好哦。人家好歹是半個明星，還浪費時間聽我們解說，林枝嘛，一個名不經傳的人，搞得像日理萬機似的。這會議桌上的，哪個不比她忙。”
“對啊，她竟然有臉提前離開。徐明琨老師還對她這麼好，真不值得。”
“哎，誰讓林枝長了一張惹人憐愛的小臉呢，男人嘛……”
德高望重，德藝雙馨，年紀大了又如何，是男人，就逃不了一個色字。
話音落下，三人相視一笑。
最後那三個字，她們都聽出了一股曖昧。
林香凝走得慢，將三人的討論聲納入耳中。竊喜歸竊喜，但麵上毫無動靜。
羅月姣開口：“香凝，到我辦公室一趟，有話要對你說。”
林香凝猜到羅月姣想說什麼，想起上次那通電話，她登時不爽了。
她跟在羅月姣身後，進入辦公室。
羅月姣立刻把門和窗簾都關上，末了，轉身，看著林香凝：“你今天親眼看了林枝的作品，就知道我上次說的那番話，並沒有半分浮誇。”
“林枝在設計方麵其實太有天賦，不管我私下怎麼打壓她，但她隻要拿得好作品，便是冠軍。”
林香凝在沙發坐下，整個人一副優哉遊哉的姿態：“所以呢，你想說什麼。”
她假裝聽不懂的樣子。
“你跟我裝傻沒意思。”羅月姣氣得咬牙：“我的權限就這麼點，還比不上徐明琨，你也看到徐明琨有多挺林枝，要是林枝能挺到排名賽，繼續發揮出色的話……”
“所以，你在推卸責任？”林香凝曲起五指，欣賞自已剛做的指甲：“你說，你盡管說，反正最後我要是得不到冠軍，你也別想好過。月姣，真看不出來，雖然你長得不咋樣，但你女兒，可是很……”
“林香凝！”羅月姣氣得胸膛起伏！
林香凝怎麼侮辱她無所謂，但不能拿她女兒說事！
“說一句就受不了啦？”林香凝神色驀然變得凶狠起來：“恐怕到時候你女兒的親密照流出去，所有人都能看見，你得立刻倒下吧。”
羅月姣氣得雙手緊緊握成拳頭：“當初說好我會輔助你得到冠軍，我會幫你說盡好話，可沒說過，我一定會保你成為冠軍。你現在是強買強賣！”
“那又如何？”林香凝不以為然：“我就強買強賣了，誰讓你女兒不檢點，年紀輕輕就搞出一堆風流韻事，又恰好被我抓到把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