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果然有事,說吧。”
“沒什麼,就是逗逗你,看你一會一個表情,比端著架子好玩多了。”說著就吻了下來,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又一下。
她的指腹貼著的是他挺拔的脊背,手往下移在他的腰上停下來。他的腰力,她的柔韌,這麼長時間嚐試解鎖了好幾種姿勢。一想到這些她就下意識地舔了舔唇,腿間仿佛湧上來了酸疼和麻木。
季微涼並沒有因為他的岔開話題而就此作罷,而是別開臉不給他親。親密的人就算不說也能感覺到對方的不對勁。情感是很容易在不經意間泄露的,他盯著她的時候情緒明明很複雜,她很清楚地覺察到了。否則僅僅隻是視線,怎麼會影響到她的睡眠。
傅侑林無奈地笑笑,“公司有煩人的事情,親你一下可以平複情緒。親你兩下可以啟發靈感,明年多賺幾個億。有些事情想不通了,親你幾下還可以理清我的思路。”
說著又想親上來,再度貼上她的唇一通啃。
“就你歪理多,”手被他固定在他的腰上,她沒法兒推他,隻能別開臉躲閃他。
而他跟玩上癮似的,她往左他就跟著往左。她往右他就在右邊堵截,無論她怎麼躲他都能準確無誤逮到她。最後動作幅度大了,季微涼一個側翻差點滾到地上。他就勢一把抱住翻個身躺下來,約莫是想到她不方便,腿壓在她的身上也沒做什麼。
“你多大了還玩這麼幼稚的遊戲,”翻他一記白眼,被他這麼一鬧,睡意全無。
他上半身伏起,一隻手在床上撐著腦袋,另一隻手梳理著她的頭發。最後手指停在她的紅唇上麵,見她不動,隻好抓住她的手往下去給她很明確的提示。
季微涼手掙紮了一下,沒甩得開,撇撇嘴:“你趕緊睡覺,睡著了就不想了。”
“裝傻充愣,這個樣子怎麼睡。”他托起她的下巴,“傅太太是休息好了,我這還等著你給我痛快呢。”
“等一會消停了不就過去了,”她蹙了下眉。
“過不去。”
“你不是有手,”她推了推他,沒能推得動。
“我有手要老婆幹什麼,”傅侑林勾唇,“得知你落海的消息,我差點就嚇出病來了。到現在魂都沒回來,驚嚇過度需要實質的交流,真切地感受到你還活著。心緒隻有你能安撫,我的手能一樣?”
“……”
她的嘴角處抽搐,怪不得他這麼能賺錢,一張嘴皮子死的都說活了。什麼歪理都能冠上冠冕堂皇的理由,也是服了。
抿抿唇,退讓一步:“那我給你用手,反正隻能是手,要麼你就等自己過去。”
傅侑林掰正她的臉和他麵對麵,漆黑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紅潤的唇瓣:“傅太太心真狠啊,你算算我過的什麼日子。什麼親密接觸都是浮雲,我和白龍寺的和尚差不多了。這樣不和諧會導致什麼後果,你說呢?心裏的傷痕可以治愈,內傷怎麼治?”
她雙手抬起來作投降狀,算她栽了好嘛,和他爭論這方麵就沒贏過。在夫妻生活這方麵,他好像要把之前的日子都補回來,對她近乎到癡迷的狀態。但凡她不願意,總有理由說服她,還不能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