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的監控畫麵前,季微涼著重盯在了於首輪考驗中獲勝的那三個人身上。那位年輕小夥子好像都沒來得及有機會挑,又好像很隨意隻撿了大家的剩兒。現在正觀摩著大塊頭,甚至伸手過去捏大塊頭的肌肉,嘴裏似向他請教什麼問題。
那位滄桑大叔貌似是個練家子,簡單的熱身過後,拳腳的架勢已非常專業地擺了起來。至於北月新城好像也並不傷腦筋的樣子,扭頭吩咐他身邊隨行的手下不知去做什麼。他自己則形色顯於臉,表現出的是胸有成竹。
她扣著茶盞視線又轉回到前頭兩個人,眉心微微蹙起,沉凝著神色若有所思。繼而望向身側本欲尋北月新,倒是瞧見胡立避到牆角裏正在講電話。像在給下屬們派遣任務,看表情十分嚴肅。
頃刻他走回來,她側眸:“出什麼事了?”
“在確認最後一場考驗的細節,讓他們別出錯,”他從容淡定。
她盯了一會未見端倪,重新收回神思在看一樓的情況。縱使心腹明言點到則止,可好幾個人並不願意丟臉,掛了彩仍舊不服輸,場麵漸漸有些不受控製了。
正合她的心意,她泰然自若地觀賞。也不下達命令勸阻,唇角泛出濃濃的譏嘲。
…………
傅侑林又被勸了一波,落座之際身形故意微微踉蹌。等在一旁的祁澤得以有機會上前來和左溢一起扶住他的手臂,低聲於他耳畔道:“總裁,查不到北月家在酒店裏的信息。我們的人四處去排查了一番,注意到樓上有個小宴廳的防守非常嚴密,值得懷疑。”
他的眸色變深,扭頭看回兩位經理,抬起手揉揉太陽穴:“你們可比濱城的經理們還要能喝。”
兩位繼續樂嗬嗬著繼續勸酒:“難得蒞臨我們洛城,下回再和大家見麵恐怕得明年。不能不給麵子,還有一半的兄弟等著你。”
“你們一杯一杯過來,我一杯一杯地接,還不夠給麵子?”邊說著他站起身,“等著,我先去上個洗手間,回來繼續。”
祁澤攙住他暫且離席,行至宴廳通往洗手間的側門,大雙迎上前來:“傅先生。”
“總裁有點醉了。”
“連擋酒都不讓,我在一旁瞪著眼渴了半晌不給我一口,”左溢嚷著氣。
傅侑林捏著眉骨,語音含笑:“還讓不讓我去洗手間了?”
他神態依舊恣意,祁澤握在他小臂上的手則明顯感覺到他肌肉的緊繃。不敢再耽誤,幫他交待道:“你們繼續這兒照應著,我和總裁去散個酒氣,很快回來。”
“好。”
出宴會廳離開眾人的視野,進去宴會廳配套的其中一間休息室。傅侑林放開他的手,扭頭便問:“哪個廳?”音色說不出的冷。
“就在上麵一層樓。整層樓都不讓進出。我們的人乘電梯,在電梯口就被攔住了。去查了下酒店的樓層布局圖,確定那層樓的設計也是宴會廳。其他的樓層,全都沒有這樣的,所以如果沒有出錯,應該就在樓上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