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接到通知後北月星迅速便辦妥,直接來婆婆這兒提前等候她。她偕同他一起往裏走,隨口問及:“北月漓呢?”
“他在家裏,怎麼了,有事找他?”
“沒有,他不找我才清淨。”她今日沒怎麼化妝,唇色淺淡:“隻是以為他應該對我昨晚的舉動有非常大的意見。”
他沉默了一會旋開笑意:“你沒做錯什麼。”
滿院熟悉的藥草香飄散,微涼環視四周圍,緩緩地邁步而入。今天婆婆不在院子裏曬草藥,而坐在廊下曬著暖融融的太陽搗藥。
因為她內心已比較確信地將婆婆和大爺爺聯係在一起,所以連這普通的搗藥舉動都不由自主地在腦海中轉一圈,試圖探尋相似之處。
這會兒倒是懊惱自己之前去大爺爺的住處時,不曾細致入微地觀察過。婆婆瞧見她的到來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起身,笑得慈愛:“季小姐。”
“阿婆,下午好。”她頷首問候,略微赧然。因為上一次從她這裏離開時,是情緒不佳神情恍惚地不告而別。不過她沒有道歉,刻意提及的話反而顯得尷尬。
胡立他們照舊留在外麵候著,她隨婆婆進去屋裏脫了外套,趴到那張床上,側著臉頰枕在自己的手臂上。
“今天聽說是腰疼?不小心扭到了?”
“嗯,”和胡立說時大大方方的,到了她這裏微涼反而有些忸怩有些不好意思。尤其,她感覺到婆婆掀開了她的打底衫露出她腰間的一截,她非常清楚,上麵還有淺淺的痕跡尚未全部消除。
不是他故意,是太情難自禁了,所以總有一不小心失控的時候。
…………
遊艇酒店的房間裏,傅侑林站在鏡子前,默默地再把自己身上全部她留下來的印記的數量和具體的位置牢牢地記住。
發現幾個比較淺的抓痕幾乎快要看不見,他深深地擰眉,再一次琢磨起要給大爺爺去個電話,求教是否有讓印記永不消退的方法。
當然最終他還是輕歎著氣,一個一個地摸過去,每摸一個,便清晰地回憶起她當時的神情和狀態。從珍貴的記憶裏睜開眼的一瞬間,他錯覺自己精神恍惚了。
戀戀不舍地穿戴衣物走出浴室,房間裏依舊維持著她離開時的樣子。盯著那張淩亂的大床,菲薄的嘴唇緊緊地抿著,深覺遺憾。
遺憾這裏是洛城,這家酒店不屬於他的產業,否則他或許還能有辦法將這間房永久保留……捺著心緒,他大步上前,將綁過他的布條撿起。
…………
房門外,祁澤幾個人在商議誰去叫門。
“誰輸了,誰就敲門喊總裁。”
“能換個遊戲麼?我不在行玩這個。”
“我能不參與麼?我平常的任務和你們不一樣的,這次是臨時被喊來的。”
“不行,要公平公正公開,是我們共同的老板,不是我一個人的。已經這個時間點了,要是再不出來,會趕不上回濱城的飛機的。而且還得留出點空隙給兩位經理送行的機會,我從昨晚擋他們到現在,要黔驢技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