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還敢生閆少的氣,什麼來頭?”
“還能什麼來頭,換個姿勢攀高枝兒唄!”
“你看他那衰樣兒,晚上恐怕沒睡吧。是不是有什麼病啊?”
“不知道哎,嘖嘖嘖,天天捧個看,整不明白有什麼好看。都是假的,看了不就是浪費生命浪費時間嗎?”
“哈哈哈,我之前有個朋友天天通宵看,結果猝死了,聽說是心髒不好。”
“哈哈哈哈哈,這麼倒黴?”
唐簡告訴自己不要在意那些流言蜚語,但還是不爭氣的默默流下了眼淚,沒有聲音的,沒有任何意義好處的生理鹽水,在這個強者如雲的世界是不被需要的,所以他隻敢偷偷地哭。
他的確是個慫包,連哭都要躲著,他害怕自己的秘密被戳破,他是個無異能者,這件事應該被他爛在肚子裏,可,他不說,難道別人就不知道,就不說了嗎?
嗬,那些人的“言論自由”可厲害得很。
閆諾站起身來,將聲音最大的那個旁觀者的椅子一腳踹開,一拳頭掄上去,打得那人眼冒金星,鼻子下紅紅兩條杠,真實的肉碰肉,閆諾一個掃盤腿就將他給撂倒了,把那人摁在地上,拳頭懸在他的鼻尖上,閆諾低聲威脅:“你再張嘴試試?”
被按在地上那人覺得委屈,也不甘示弱,直接使用異能彈開了閆諾,閆諾後退兩步,露出一副煩躁的表情。
那人名叫何誌,一臉無畏地擦掉鼻血:“閆少,我們同樣是學生,由不得你隨意毆打!”
“你是想用異能和我打?”閆諾突然收斂了表情,嘴角咧開一抹殘忍的弧度。
何誌顫縮了兩下,想了想自己可是天賦異稟的初中狀元,又穩了幾分心神:“如果你再這樣對同學,我不介意和你比一場!”
“真是長了張好嘴,剛剛還在羞辱自己的同學,現在倒好竟道貌岸然地來說我苛責你,隻會顛倒黑白可不是一個合格的異能者。”閆諾森森地說,目露寒光,“真是讓人光火。”
一把弓盈盈若現,此刻正掌在閆諾的手上,閃耀著晶瑩的藍光,他向前兩步用弓抵住何誌的喉嚨,另一隻手拉開了弓弦,若無其事的說著:“不過,我的殺招隻對敵人,你還不配。”
弓在何誌的喉嚨上震動,好像有一股力量要把他全身的骨頭都震碎一樣,他不禁害怕地喊出聲:“救......”還沒說完,就昏了過去,不省人事。
唐簡看的一臉懵逼,目瞪口呆:“好強。”
“喂,唐簡,我昨天口氣重了些,你不要介意。”閆諾別過頭去扭扭捏捏地道歉,卻仍有些死鴨子嘴硬,“但是把女孩子丟下的確是你做的不對。”
唐簡抽抽嘴角,這家夥想到哪裏去了,認命地回答:“我沒生氣,我隻是太累了,我還分點也隻是因為我已經知道自己不該。。。。。。”
唐簡實在困得不行,倒頭就睡。後麵的話說的模模糊糊,閆諾一個字都沒聽清。
“唐簡,你的異能,究竟是什麼?”閆諾自己問自己。
他恐怕怎麼也想不到,這家夥是個無異能的廢物,隻是驚異他都已經亮出了自己的異能,幾乎全部的學生檔案他也瀏覽了一遍,可這家夥沒有檔案,也不肯說自己的異能,好奇啊,實在是好奇啊。
就是這樣,第一節課之前的緊張氛圍有些緊迫。但是,學生們恐怕想不到,這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安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