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敗了?”
真皮靠椅上,一個麵色有些蒼老的男人轉過了身來,他一開口,空氣仿佛都凝固住了一樣,明明他並沒有說什麼狠戾的話,可那陰測測的聲音,卻是讓人怎麼聽怎麼覺得膽寒。
“主人……對不起!”
鬆本禾子垂下了頭,身體因為緊張而繃著,麵具下的臉上寫滿了恐怖。
鬆本下田也害怕地縮了縮脖子:“主人,那個家夥實在是太狡猾了!”
因為緊張,他說話的時候混合使用了華夏語和倭國語。話剛出口,他和鬆本禾子的麵色就同時變了,鬆本下田趕忙開口道歉:“對不起主人,我……”
然而,為時已晚,他隻覺得胸口被什麼東西重重地捶了一下,人就倒飛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後,發出“嘭”的一聲悶響。
“再有下次,你就自己解決了吧!”
靠椅上的男人仿佛從來不曾動過,看了緊張不已的鬆本禾子一眼,他的眼睛裏劃過了一抹淫邪的光,對著鬆本下田擺了擺手:“下去吧!”
當鬆本下田的身影消失在房間裏,碩大的房間裏隻剩下鬆本禾子了的時候,鬆本禾子的身體抖得更加厲害了。
“過來!”
聽到男人陰鷙而霸道的蒼老命令,鬆本禾子咬了咬紅、唇,絕望地閉上了眼睛,慢慢地,一步一步地走了過去。
唰!
夜幕裏,一道瘦削的身影在黑夜中疾行,當走到郊區的某個別墅的時候,身影突然停了下來,並悄無聲息地潛了進去。躲在一處陰影處,那身影靜靜感受著別墅裏的動靜,突然,他睜開了雙眼,眼睛裏劃過了一抹精光。
身形一動,他就出現在了某個房間的窗戶外,朝著裏麵看了一眼,他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在心中暗呼——我勒個去!
這半夜不睡,還跑到別人的別墅裏來別人的房間外麵偷窺的,不是別人,正是齊寧。
而他之所以會露出如此吃驚的神色,是因為房間裏,正在上演著不可描述的畫麵,隻見一個妙齡女子衣衫不整地跪在了地上,她的麵前,一個糟老頭兒則是直挺挺地立著。
“張嘴!”
聽到糟老頭兒的指令,妙齡女子遲疑了一下,眸子裏劃過了劇烈的掙紮。
見女子不為所動,糟老頭兒陰冷地哼了一聲,粗暴地抓起她的頭發,就要把他那不可描述的東西往少女的嘴、巴裏送。
窗外,原本在看到活人上演的限製級畫麵後興奮不已的齊寧,卻在聽到糟老頭兒那一聲指令和一聲冷哼後,眯了眯眼,他怎麼覺得,這個聲音略有些熟悉,像極了他尋找了許久的人呢?
“難道是……”
雖然他的聲音已經很輕很輕了,卻還是驚動了屋內的糟老頭兒,糟老頭兒飛快地穿好了自己的衣服,也不管女子還衣衫不整地跪著,抓起了桌子上的一個茶杯就朝著窗外砸去。
“啪!”
隨著玻璃破裂的聲音響起,隱藏在別墅四周的武士們全都被驚動了,瞬間,房間外就呼啦啦圍滿了人,甚至有人破門而入,緊張地問道:“主人,出什麼事了?”
此時,房間裏的女子依舊衣衫不整地跪著,沒有老男人的命令,女子是不敢擅自做主穿上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