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寧跟在女弟子的身後走了約莫一刻鍾左右,才到了一處寬敞的庭院,彼時,小美女司徒清清正在院子裏揮舞著一條長鞭。
看到齊寧到來,她壞笑了一聲,突然毫無預兆地欺身而來,密不透風的鞭影從四麵八方籠罩了齊寧,那樣子仿佛隻要齊寧躲開的稍微慢一些,就會被鞭子抽的比體無完膚一樣。
送齊寧過來的女弟子愣了一下,下意識躲開了長鞭,同時心裏也有些迷糊,這個小師弟不是少門主親自批準進入飄雪門的嗎?怎麼如今又要打死他?
也難怪她會有司徒清清要打死齊寧的錯覺,實在是,司徒清清的鞭法出神入化,一套流雲鞭打的如行雲流水,再配合著她練氣後期的實力,就算是很多剛突破了築基期的高手,在她的攻擊下都毫無還手之力。
不過很快,這女弟子的眼睛就直了。
隻見那個小師弟,在她的認知裏很快就會被打的皮開肉綻的年輕到了極點的少年,居然輕飄飄地就躲開了流雲鞭密密麻麻的攻擊,並且快準狠地抓住了鞭子的尾端,他一臉的無奈:“鬧夠了沒有?”
女弟子驚呆了,這是什麼鬼?少門主的一套鞭法下來,就連門中許多入門多年的弟子都躲不過去,可是這個少年,不但是完好無損地躲過了鞭影,還準確都抓住了長鞭?
最重要的是,那是什麼見鬼的語氣?
“哼!”司徒清清抽回了長鞭,一臉的得意傲嬌:“人家才沒有鬧呢!隻是試驗一下,你的實力倒退了沒!”
齊寧默,從他和她上一次見麵到現在,不過才過去了一天而已,實力倒退個鬼啊!
“現在檢測完了,我可以走了吧?”
雖說眼前在和小美女是飄雪門的少門主,而且漂亮到了極點,但是一看就知道是個刁蠻小姐,他可沒有心思去伺候。
“站住!”他剛轉身欲走,在一旁伺候的女弟子就看不過去了,怒斥道:“大膽!不得對少門主無理!”
齊寧:“……”
“行了行了,清秋,你先下去吧!”司徒清清沒有計較齊寧的無理,擺了擺手讓那個叫清秋的女弟子下去。
待到女弟子不怎麼放心地離開後,司徒清清才笑嘻嘻地調到齊寧的麵前:“我跟我娘說過了昨天的事情,也跟她說你來了飄雪門,我娘對你很感興趣,想要見你呢!”
齊寧:“……”
這丫頭的腦袋太過簡單,說話辦事都給了人一種深深的不靠譜的感覺,他很懷疑這丫頭在敘述昨天發生的事情的時候是怎麼說的。
該不會,她把他打了她屁、股的事情,也說了吧?
隻要一想到這種可能性,他就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當媽的要是知道自家閨女被一個陌生男人打了屁、股……
雖然心理有點打鼓,但飄雪門門主的傳召他是不能不去的,誰讓他還惦記著人家手裏的那一滴生命之花精華呢?
飄雪門門主司徒長華,住在飄雪門最高大的建築裏,雖高大,但是這建築並不盛氣淩人,四周開滿了各種各樣的鮮花,其中,又以純白色的百合最為惹眼。
“喏!我娘就住在這裏麵!”
司徒清清說完,就率先踏上台階,然後朝齊寧找了招手,在一轉身,進了門。
房間裏的布置與飄雪們的整體風格相得益彰,處處秀美。
房間的正中央有一張金絲楠木桌,桌邊隻有三張椅子,此時,一個年紀再三十歲上下的女人正端坐再其中的一張椅子上。
飄雪門上下都是美女,身為飄雪門的門主,司徒長華自然也不例外。
隻是,她的身上半點也沒有司徒清清的單純驕縱,冷若冰霜的臉上沒有半分笑意,就連她明亮的眼睛裏流露出來的光芒都是冷的。
在司徒清清和齊寧進入放假的時候,她也轉身看了過來,冷冷看了齊寧一眼,她沒什麼表情道:“這就是你說的那個男人?”
司徒清清湊了過去,抱住司徒長華的手臂,撒嬌道:“娘,就是他!昨天如果不是他,我怕是已經被那兩個壞人給抓走了!而且,他實力了得,我相信有他在,咱們定然能夠擊敗炎陽門,讓爹爹回心轉意的!”
司徒長話甩開了司徒清清的手,冷冷道:“誰需要那個男人回心轉意?本門主此次廣招人手,隻是為了要徹底鏟除炎陽門,讓那一對奸夫淫婦付出血的代價!”
“娘!”
司徒清清麵色一變,扁了扁嘴:“不管怎麼說那也是我爹啊!”
司徒長華麵無表情地睨了她一眼,沒再說話,其中的不悅意味卻已經非常明顯了。
“門主!”見司徒長華似乎已經在生司徒清清地氣了,齊寧無奈的在心裏歎了口氣,出聲解圍道:“弟子願意身先士卒,為門主和少門主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