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王才不管這些,想到娘說的話,這裏的東西全部都是她以後能夠繼承的,把女孩推倒在地。
女孩一時不差,直挺挺的躺倒下來,卻不知道自己的腦袋後麵有一個尖銳的石頭。
“小賤人沒爹沒娘居然還敢跟我搶花草玩,我要你好看。”孩子王叉子腰說道這一句話卻是暗中刺痛了女孩的心。
女孩水靈靈的大眼中閃透著幾分淚花,腦袋磕在石頭之上,鮮紅的血跡流了出來。
“不好。”莫安聞到味道不太對勁,空氣中淡淡的血腥味,就走到孩子們的中間把女孩給抱了。
孩子王,看到麵前的人流血了,立刻腿都軟了,匆忙的跑回到自己的家中,關上房門裝作什麼也沒有發生。
“死孩子把門給關得那麼響,一會兒門都給爛了。”
“娘,我想睡覺了。”一隻王朝朝幾夕的說道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卻是睡不著,腦海中有一個人滿身血汙在自己的身後。
莫安抓了一大把草藥,直接揉碎那枝葉滴在後腦勺上,一道又一道白灼的靈氣在女孩的腦袋之上,不斷的漂浮著。
“不行,看來還是得紮幾針。”莫安淡然說道,拿起自己隨身攜帶的針藥包,往腦門上紮了好幾針,那血才逐漸停止。
白灼的靈氣不斷的恢複著,那原本傷勢較深卻是逐漸變淺,甚至還有些愈合的趨勢。
枯黃的頭發遮蓋住,女孩蒼白的臉色逐漸變得紅潤起來,莫安微微拍了拍女孩的臉頰。
“我...”女孩迷茫的清醒了過來,那黑白相間的,雙眼當中帶著一層水霧。
“沒有事情了,我們一起回家吧。”莫安笑眯眯的說道,女孩則是摸了自己的腦門,沒有發現任何一絲痕跡。
睜大了眼睛,滿眼都是不可置信,但還是沉默了下來,一句話也沒說,就跟誰在莫安的身邊。
兩人一起回到了小屋子當中,刀疤一行人卻是找上門來。
“一個臭老頭,趕緊把你的孫女給叫出來,要不然我饒不了你。”刀疤猙獰說道,觀看一下小屋子,沒有其他人住的蹤跡,也就是說那隨行的年輕人跟這老頭不是一夥的。
老伯頭發被大手緊緊的拉扯出,一臉生疼。
但是想到自家乖巧的孫女,絕對不能被這些畜牲給帶走,“我求求你放過他吧,他還是個孩子,我把我的傳家寶給你。”
刀疤聽到傳家寶這三個字,神心思卻是活絡了起來,這可是好東西呀,既然能得到好東西,又可以把美人給攬入懷中,豈不美哉。
老伯顫顫巍巍的進入到院子當中,把那古樸的小爐鼎給拿了出來。
“這就是我張家供奉了上千年的寶貝。”老伯傷感的說道,看著那青色的古樸花紋,眼裏麵帶著幾分滄桑。
刀疤一把奪過那小盧的眼光,看了兩下就是鄉下的小香爐,沒什麼好的,一把扔在了地上。
“臭老頭,你以為我不識貨是吧?居然敢拿這種東西來坑騙我。”刀疤憤怒的說道,想也不想一巴掌便甩在老伯的腦袋之上
莫安在關鍵時刻出現,連忙衝了過去,一腳踹飛刀疤,“你還真是好能耐,我就不在這,這麼一會兒你就這樣子欺負人。”
刀疤看到是莫安過來了,眼神閃躲,匆匆忙忙帶著一批人強忍著腹痛,連忙跑路了。
“多謝你了恩公,你再一次救了我的性命。”老伯硬扯出微笑道,把滾落在地上的東西給撿起來。
仔細的把那灰,微微的擦拭了一下。
莫安看著那奇妙的爐鼎,心裏麵突然有一絲衝動感,那個爐鼎本應該就是他的東西,“你這個爐鼎是從哪裏得來的。”莫安目不轉睛地說道。
一雙眼仿佛就粘在了那爐鼎的上麵,老伯還一臉茫然,如同心愛的孩子一般擦了擦,“這是我祖上傳下來的神農鼎。”
莫安一臉熾熱的盯著老伯,神農鼎,他之前的那爐鼎不過是神農鼎的複製品,這下終於見到真東西了,“老伯,我對這東西頗為喜愛,你能夠賣給我嗎?”
老伯卻是麵色大驚,沒想到有人居然要一個爐鼎,“我這東西給你,可是你要把它用上,必須得通過考驗。”
寶物自然都有自己的靈氣和意識,會自主的選擇主人。
莫安心儀的望著目前的這個爐鼎,他是要定了,眼裏閃過一絲誌在必得,“我願意參加這一場考驗。”
“妙兒,去拿一把小刀過來。”老伯笑眯眯的說道,心中卻是有預感,自己要見到有緣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