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天德沒見過張家明珠,蕭天奇更別說了。可徐天德有眼光啊,看這女子的一身著裝,加上那西裝男子所說的話,頓時兩眼微亮答話道:“我叫徐天德,這位是我兄弟,叫蕭天奇,我們都是來張家藥廠進貨的。”
“嗯?進貨為何不進廠內,反而站在門外?”聽到徐天德的解釋,細美並未鬆開,反而更加疑惑地說道。
徐天德氣不過張天保狗眼看人低的囂張態度,當即拱手道:“如若不是張家藥廠的人囂張跋扈,瞧不起我們這樣的小客戶,連門都不讓我們進,哪裏會傻站在這。”
一旁的蕭天奇默默給徐天德點了個讚,明眼人都能看出眼前女子定然是張家藥廠的人,再加上一身穿著和氣質以及那西裝男子的話,十有八九是張家小姐。
徐天德這般說,就像在很一個同樣是來進貨的同行訴苦一樣,一會就算這女子到出身份也不會給人一種摸黑張家底下員工的感覺。
“好啊!爺爺果然說得沒錯,藥廠已經是空中樓閣,內部已經腐爛不看,竟然連上門的客人都往外趕是何道理!”女子乍一聽,十分惱怒地說道:“你們別慌,我就不信今天他們還敢不讓你們進去!”
說罷,女子親自上前敲門。
眼尖的蕭天奇看到女子肌膚潔白若雪,隻是右手拇指和食指間有明顯的繭,這是長久拉弓射箭才會產生的痕跡。
“莫非這女子還會射箭不成?”蕭天奇心中疑惑道。
隨著時代的進步,依舊保持著古代箭術熱愛的人已經越來越少,大部分都改頭練槍,畢竟相對來說這個威力更大。
伴隨著咚咚的敲門聲響起,門內又傳來張天保不耐煩地聲音:“你們兩個兔崽子是不是活膩了啊!嘛的,不給你們點顏色看看,是不是覺得什麼阿貓阿狗都敢來我們廠子搞事情是吧。”他猙獰著臉色,邊吼著路過鐵皮水管,一把拿起怒氣衝衝地趕過來。
打開大門那一刻,長約半米的鐵皮水管迎頭而下,直擊站在門前的中裙裝女子。
“你特麼找......”張天保揮棍直下了,連人都沒看,就認定是徐天德兩人在敲門。
“你敢!”看到水管就要砸在自家小姐頭上,身後矮個的男子暴喝一聲,試圖阻止,可他畢竟站在車門邊,相距較遠,遠水那能解得了近火。
女子眼睛都沒眨一下,鎮定自若地看著眼前的人。這人她認識,是張南的堂侄子。本是上河鎮的混混,沒想到今天變成了自家廠子的看門人。
作為張南的堂侄子,又怎麼會不知道眼前的是張家小姐。
轉身看到張家小姐時,張天保心頭一慌,手中的水管應聲掉在地上,心智不妙的他感覺跪下求饒:“小...小...姐,小的不知道是您,否則給小的一百個膽,也不敢對您動手。”
蕭天奇在一旁看著這局勢瞬息萬變,尤其是水管距離女子僅有不到兩尺時,從側麵看到她連眼睛都不咋一眼,心頭浮現一絲怪異的感覺。
也不知道這女子是被嚇傻了,還是真的如同表現得這般鎮定自若,自認為就算水管緊挨著自己額頭都有反應時間呢?
蕭天奇在哪裏胡思亂想,女子的臉色陰沉地看著趴在地上求饒的張天保。
“張天保?”
簡短的三個字,卻透露著不寒而栗的氣息,讓張天保一個九尺男兒都忍不住顫抖幾分。
“這張家小姐果真如傳聞中擁有一身不俗的外家功夫,我的天,我這招誰惹誰,今天才上班第一天啊!”張天保內心想死的心都有了,好不容易攬到一個輕鬆點的好差事,沒想到轉眼就要失業了。
張天保不敢有怠慢連忙說道:“堂哥在辦公室裏。”
聽到‘堂哥’二字,女子的眉間微微一皺,川字的輪廓有了幾分模樣。
“帶路!”帶著不容置疑的聲音,平靜地說道。
張天保聽不出喜怒,不敢怠慢,連忙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屁顛屁顛的為女子帶路。
隻是看到蕭天奇和徐天德兩人也要跟著混水摸魚進來,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來,自己立於如此尷尬的境地,都是這兩人害的,哪裏還會給他們好臉色。
“又是你們兩個!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看來是欠收拾!”張天保怒視蕭天奇兩人。
徐天德兩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他們心中都明白,這張家小姐定然會為自己兩人說話。
“讓他們進來,這是我的客人!”剛走出幾步的女子,頭也不回,威嚴的聲音傳了過來。
“啊......”張天保前一刻還想拿兩人出氣的憤怒表情,這一刻臉上的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那種想要生氣卻有力使不出來,想要打卻不敢打的樣子正是他現在的寫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