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咳咳……不用錢不用錢,小弟弟要是喜歡就拿去吧。”周玉笙有種在趕瘟疫的感覺,總想著快點送走二人。
買到自己想買的東西,打包好後,石清淺和蕭天奇並排走出了店門。
一出店門,周玉笙探出腦袋左右看了看,立刻縮了回去將店門關上。
在拐角處,蕭天奇停了下來,疑惑地問道:“你不覺得那家店的老板娘有點奇怪嗎?”他想說這周玉笙存在某種古怪之處。
“好啊你,果斷一看到美女就腳打軟,忍不住偷瞄是不是?”石清淺氣鼓鼓地看著他,頗有種媳婦管丈夫的味道。
蕭天奇頓時無語,翻了個白眼:“這哪跟哪啊?你就沒覺得如果這店是她的,為什麼別的地方都打理得幹幹淨淨,唯獨擺放這盒子的地方堆滿灰塵?還有她的言語之中,你就感覺不到她一直在催促我們離開的意思嗎?還有,她一直找借口說我拆穿了她的偽裝一次,所以免費我們一次機會,我懷疑她根本就不知道這衣服的價錢。”頓了頓,蕭天奇目光一寒,凝重地說道:“而且,我覺得那也不是她的最後一層皮。”
蕭天奇的最後一句話讓石清淺不寒而栗,忍不住顫抖了幾分,可仔細回味一下,她還真是越想越不對。石清淺本就是聰慧之人,隻是心係蕭天奇,一時間沒想那麼多而已。
“那怎麼辦?難道你想返回那家店看個究竟?”石清淺看了看時間,現在是下午四點,晚會時間是晚上七點開始,還是有點時間的。
“那當然,她要真不是店裏的老板,我們豈能不管,畢竟我們可是免費拿了別人的東西。”蕭天奇抖了抖手中的兩個塑料袋說道。
石清淺就猜到他會這麼說,玉手一伸,從鱗羽雙翼中取出鳳戟遞給他道:“一會小心點,如果不可為,就撤,知道嗎?”她的眼神裏有幾絲擔憂,總覺得會發生什麼事。
就在他們講話的時候,前方突然出現一大批穿著壽衣的人。他們有的人抬著厚重的棺材,有的人撒著黃裱紙,也就是燒給泉下的親人。走在最前方的人,一身素衣,額頭帶著白色的布條,最奇怪的是他們的背後背著一模一樣的七尺青鋒。
他們剛好走到那家店門口,原本已經關閉的店門,居然再次打開。那周玉笙不知何時已經換上了一身壽衣,趁人不注意混進了殯儀隊列。
蕭天奇和石清淺看得清清楚楚,兩雙眼、四隻眼珠滿是不可思議,甚至還有一絲凝重。
“這些人是幹什麼的,你知道嗎?”蕭天奇沒有回頭,看著周圍指指點點的圍觀群眾,不假思索地問道。
石清淺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過爺爺告訴過我,因為天地奇物的蘇醒,許多隱世門派都跑了出來,難不成這些人是隱世門派的人?”他們所說的是那最前麵披著七尺青鋒的幾人。
“你在這等會,我去問問。”說說罷,一溜煙消失在眼前,竄進人群中尋問去了,石清淺連阻止都來不及。
這時候那殯儀隊正好經過這個拐口,隻是他們是一直向前,並不會拐彎。如此一來,倒是讓石清淺看得清清楚楚,明明親眼看到周玉笙跑進殯儀隊裏麵,結果看完所有人,竟然沒找到周玉笙!
“不可能,我親眼看到她換了身衣服跑進殯儀隊列的啊!。”石清淺心頭震動,久久不能平息。
一個大活人,就這麼在自己眼前消失了!
而這時,蕭天奇已經回來了。
“清淺,我打聽道這些人每天基本都在這個時候遊行,已經進行了大概十幾天了。”蕭天奇將自己打聽道地告訴石清淺。
石清淺微微一愣,聯想剛才遇到的怪事,她越發覺得這件事透露著怪異。她深吸一口氣,看向蕭天奇道:“土包子,那周玉笙並不在殯儀隊列。”這話一說出口,蕭天奇更覺得這件事恐怕隱藏著什麼。
隻是兩人都還年輕氣盛,越是神秘的事情,他們越是充滿了好奇。
這不平常人要是遇到這樣的怪事,指不定早就離得遠遠的了,那還有空去管這些閑事,簡直惹火上身。
“我們要不要跟過去?”蕭天奇眼珠子裏閃爍著掩蓋不住的一探究竟的欲望。
石清淺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兩人立刻尾隨殯儀隊末尾,在百米範圍內進行跟蹤。
這些人沒有休息,一直往前走,直接走出柏林鎮。在鎮外的小樹林裏才停了下來,將近百人的殯儀隊,一個個將壽衣拋掉,露出裏麵的勁裝,一身黑色夜行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