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為什麼信我?你不用信我!你隻需要信我的醫術就好了,我的條件也很簡單,我要去死亡穀一趟,你帶路,我治病!”蕭天奇緩緩靠近牛耿,一雙眸子注視著牛耿的眼睛,兩人就這麼沉默著,對耗著,可也交流著。
過了足足半響,牛耿率先收回了視線,隻是淡淡地說了句:“這可不是上山的好時候,上去了要以我為主,如果做不到的,生死勿論,明早五點,來這找我,最好開車!”說完話,他轉身就回了屋子裏。
蕭天奇沉默了下隻說了句:“我還沒治病,你就這麼答應了下來?”
“能治我病原本就不會存在,可遇見你我就知道可以,這是我的直覺,我隻相信我的直覺!”牛耿的聲音悶悶的,可也算說了個明白。
蕭天奇無謂地搖了搖頭,轉身出了雜貨店,身後的蕭能水和白武山一見,也跟了出去。
白武山這才出聲問道:“老大,老大,他那是什麼意思,這就答應了?我還以為他有多硬氣呢,沒想到這麼不經嚇,我才說了幾句,他就被唬住了,哈哈,我真是牛啊。”
蕭天奇原本想接話,可見到白武山自吹自擂了一陣,頓時沒了解釋的興致,他隻歎了口氣,轉身向來路走去,蕭能水斜著眼睛看了白武山一眼,這才走了。
白武山原地哈哈哈了一陣,見兩人都走遠了,他連忙跟了上去,嘴上還喊著:“哎,等我一下,等等,你們走那麼快幹嘛!”
回到了賓館時,已經是三個小時後的事了,一進門,蕭能水帶著白武山直奔餐廳跑去,蕭天奇正好也有些餓了,隻是慢步走了過去,可等到走到小二樓餐廳時,他遠遠就聽見了爭執聲,仔細一聽似乎是白武山的聲音。
“老板?我們的烤羊為什麼是他們的烤羊了?我們先來預定的,怎麼就成了人家比我們來得早了?”白武山擼起袖子大聲質問道。
掌勺的師傅也走了出來,他拍了拍桌子說道:“人家什麼身份你什麼身份,人家是上麵來視察的大人物,有優先的特權,你們招待不招待都那麼回事,你願意等就再等三個小時,不願等呢,就愛去哪吃去哪吃去。”
蕭能水氣地臉都白了,他早就餓了,就靠著白饅頭撐到現在,現在人家說不給就不給了,說話和放屁一樣,他臉都黑沉黑沉的。
蕭天奇聽了個大概,這才推開門走了進來說道:“我們先預定的那就是我們的,後來的人就該去排隊,別說他是領導,他是個天王老子來也要講個章法,一句話把我們打發了?可能嗎!”
見三個人都過來了,蕭天奇說的話也不算輕鬆,掌勺師傅油膩的臉上也開始冒汗,他的心裏也有些驚懼,隻好掏出電話撥通了出去,過了幾秒他就接通道:“您過來一趟,這邊出了點問題,是是是,好,那我候著。”
“我說的話你們不聽,那我就讓別人來說,要知道,有的人你們能惹,有的人你們可不能惹得起!”掌勺師傅的底氣一下子就足了,好像電話裏有激素似的。
蕭天奇抬頭看了他一眼,隨手拿了個板凳坐下,這才淡淡地說道:“我看看誰今天過來拿走本少爺的東西,我看看誰的麵子能這麼大!”
聽到這話,掌勺師傅也有些不踏實,他也沒敢吭聲隻是讓夥計去準備飯菜,他呢,站在外堂默默等待著,過了大概一盞茶的功夫,一個身穿唐裝的老人就趕了過來,他進門就罵道:“豬老二,你天大的膽子,我李二爺說的話不好使還是怎麼了?一道菜也值得我跑一趟?”
這豬老二自然就是掌勺師傅了,他聽到話連忙迎了上去說道:“二爺,您這話說的,就算給我十個膽子都不敢冒犯你啊,是這三個外鄉人要這條羊,而且人家訂在前頭......”
“笑話,這羊我說是我的,那就是我的,你們三個也不打聽打聽我李二爺是什麼人?在這仲仲巴木城裏,誰不給我個麵子?我勸你們識相點,別惹了老爺我不高興,而且我今天招待的人可不一般,你們也得罪不起,滾滾滾!”李二爺一擺手,麵色上皆是不屑的表情。
蕭天氣見他話說完了,這才淡淡說道:“你這種檔次的還沒資格知道我的名字,去叫你的主子來,他或許聽過我的名字,先滾吧,帶你的主人過來。”
李二爺原本紅潤的臉一下子僵持在了原地,他本以為自己說完這些話,那幾個毛頭小子就能識趣點,可沒想到人家不但不服軟,還罵他是條狗,這可就折煞了他的麵子,今天這事也就無法善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