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反正也沒和人家交手,到底誰能笑到最後,打一場才知道,在此之前還是好好修煉吧。
下午,百草城的中心廣場又開始了第二輪的比鬥,蕭天奇為了看看陳萬年的真實實力,早早就趕了過來。
“下麵開始第一場第二輪的比拚,焦家焦山對陳家陳萬年,二人速速上台,過時不候。”這又是一位馬家的長老,相比於早上那位,這一個的嗓門可不小。
陳家的貴賓席上,仍然是稀稀落落的幾個人,坐在角落裏的陳萬年起身向擂台走來,還是熟悉地慢吞吞步伐,不過這一次對手也沒再催他,實力才是王道。
“哎,焦家終於要被淘汰一個人嘍。”蕭天奇滿是惋惜地低語道。
焦家這邊,焦山也是個急性子,兩步踏上了擂台,他使的是一根銅製長棍,蕭天奇倒是聽父親說起過這個人,焦山是焦家旁支的一脈子弟,從小就頗具修煉天賦,所以在他稍微年長一些後,就送到了本家修行,雖然他沒什麼背景,也靠著手裏的棍子闖出了一片天地。
因為焦山是庶出子弟,焦家培養的力度遠遠遜色於嫡出子弟,所以他的底子並不算好,陳萬年可是陳家青年一代的領軍人物,所以蕭天奇說這一場,他凶多吉少。
“焦家,焦山。”
“陳萬年。”
“既然咱們也見過禮了,那我就實話實說了,來吧,盡全力打出你的最強一擊,好好把握這個機會,因為,我一旦出手你就不會再有出手的機會。”陳萬年的聲音還是軟綿綿的,配上這段囂張至極的話,是滿滿的違合感。
一旁站著的焦山絲毫不敢大意,別人不了解陳萬年,他卻是切身見過的,在半年前的一次尋寶混戰中,他親眼所見陳萬年隻身斬殺數十位同階修士,無論是手段還是本事都不隻是眼前的這般溫和,自己雖然已經到了九道魂痕,可麵對陳萬年還是沒有絲毫的把握。
“好,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也就傾盡全力一試。”焦山的話音剛落,他的周身開始冒出青色的血氣,這自然是焦家祖傳的青元勁法了。
“喝,裂天棍法,第三式。”隨著焦山的一聲暴喝,他手中的長棍如同遊龍出水般,瞬間朝著陳萬年搗了過去,隱約間,場下的看客似乎能聽見風雷聲響。
貴賓席上的蕭天奇瞳孔一縮,這個力量已經要趕上他的全力爆發了,原本以為焦山隻是個跑龍套的,沒想到這還留了一手,看著平平無奇地一擊端的是厲害非常。
“哈哈哈,來的正好,乾坤顛倒大法,給我破!”擂台一邊的陳萬年爽朗大笑,手上也是不慢,一道烏黑的光團凝聚成球狀,眨眼的功夫就已經碗口大小,說起來很長,其實也不過一瞬間的時間,兩人就碰撞了一起,焦山被烏黑光球砸的吐血倒退到了擂台的邊緣,陳萬年隻是臉色一白就恢複了過來,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大礙。
躺在地上的焦山滿是不甘心地抬頭看了眼不遠處的陳萬年,腦袋一偏就昏迷了過去,底下的馬家執事長老一看結果出來了,躍上擂台舉起手說道:“這一局勢陳家陳萬年獲勝,下一場是馬家馬雄對陣焦家焦恩林,兩人速速上台來,過時不候。”
焦家的人辦事效率還是不錯的,救助的藥師扶起擂台上的焦山向臨時搭建的休息室趕了過去,陳萬年照舊慢悠悠地下了台子,一步步走回了陳家的貴賓席。
到這會,台底下已經沒有吐槽陳萬年的人了,這個年紀輕輕的毛頭小夥,實力強的近乎妖孽,誰敢來招惹?這真是像極了社會的人情冷暖。
蕭天奇環視了一圈看台上的人,想想這個世界還真是現實的可怕,有實力的人隨意踩著弱者,沒有道理,沒有溫度,修行的路就是一條人吃人的黃泉路,要麼你死要麼我活,相比於地球上的秩序,這裏所有好或壞的東西都被放大了一萬倍。
“焦家,焦恩林,請指教。”焦恩林倒是挺客氣,半躬身一禮。
“廢話少說,直接開始吧。”馬雄夠囂張,語氣也是拽的可以。
剛才那場比鬥雖然短,但好歹能看見個招式,這一局連個招式都看不到了,兩個人直來直往交戰在了一塊,盡是些普通的拳腳功夫,說的簡單點,就是你一拳我一腿,打得毫無章法,焦恩林采用這樣的方式並不奇怪,說不定他是要隱藏實力,但馬雄也這麼做就有些不理智了,他用自己的劣勢來搏焦恩林的長處,何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