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蕭天奇,前方有劇烈的氣勁波動,我沒猜錯的話,那個老頭要放大招了,焦恩林危險了,說不定.......”小黑球的話說了一半,話裏的意思不言而喻。
蕭天奇並不接話,一個箭步衝下了擂台,口中暴喝一聲:“焦恩林,退下,他要殺你,快退。”說完話,瞬間喚出十重巨盾,擋在了兩人的前麵,這肯定是攔不住的,能多拖一秒就是寶貴的求生時間,等到焦家的長老們反應過來,這個耍陰招的老頭必死無疑。
“千山掌,殺!”馬千鷹也沒了退路,殺不死焦恩林自己回去也難逃一死,還不如拚一把,說不定還有轉機,宗師境界的修為瞬間釋放,能覆蓋半個擂台那麼大的巴掌從天而降,十重巨盾一瞬間就破滅了,焦恩林被蕭天奇一腳踹下了擂台,危機時刻能走一個走一個,蕭天奇同樣暴喝一聲:“無名拳譜,殺!”
眨眼間蕭天奇已經揮出了上百拳,氣勁相碰發成的音爆聲驚醒了在場的所有人,直到這會焦家的一眾長老才反應過來,當即怒吼一聲:“老雜種,你敢動我焦家子弟一根毫毛,我們定把你挫骨揚灰。”說著,在場的十來位焦家長老一同出手阻攔,青色的氣勁染了半邊天,但卻沒曾想到,馬家的長老竟然給擂台套上了一層護盾,以此隔絕了焦家長老們的發力,這在平時無可厚非,但在這緊要關頭,等於親手把蕭天奇送上了死地。
“你馬家莫非要與我焦家開戰不成?”焦老族長一柱拐杖,霸氣開口道。
焦家的大長老也笑眯眯地走了出來,冷冷回應道:“我馬家並不怕事,如何?為了保護台下的看客,我馬家之舉有何錯誤,焦老族長可不要冤枉好人呐。”
“馬家,莫要觸及我的底線,今天這個人我保定了。”焦老族長一句話說完,漫天的青光亮起,緊接著場麵上仿佛有一頭遠古凶獸正在覺醒,衝天的氣勢壓迫了下來,老族長看來是動了真怒,一腳踏下,眼看就要壓爆擂台上的護盾。
正在這時,馬家的大長老也出手了,他大手一揮,土黃色的氣勁幻化成一頭犀牛,撞向了老族長,無奈之下,老族長被逼退,兩人劍拔弩張,場麵上的氣氛愈發凝重,如同即將炸響的雷暴。
焦永京看完第一場蕭天奇的比賽就回了藥鋪,他臨時有點事要處理,結果看到城中心處傳來了老族長的氣勁,想來是出了大事,連忙馬不停蹄地趕了過來,才知道是自己兒子被困在了擂台中,一聲暴喝騰空飛起,“今日我兒子出了一點閃失,我焦永京拚盡全力,也要殺馬家一個片甲不留。”
焦永京渾身一震,堪比老族長的漫天青光從他的身體噴湧了出來,他一拳砸向了擂台上的護盾,馬家二長老衝上去阻攔,結果還沒撐過一招,就被暴怒的焦永京一腳踩在地上,陷入深坑中生死不知,焦永京又是一拳砸出,擂台上的護盾瞬間被擊破,由此可以看出,蕭天奇便宜老爹的實力十分地硬核。
但是,擂台上的情況還是出乎了眾人之所意料,按照大家的猜想,蕭天奇現在一定是生死不知,躺在地上,結果卻恰恰相反,此時正被按在地上摩擦的是馬千鷹,蕭天奇披頭散發雙拳攥緊,按住馬千鷹的腦袋,一下接著一下砸下地上,馬千鷹的腦袋已經血肉模糊了,蕭天奇就這樣了還不罷休,嘴裏還罵罵咧咧地說道:“弄我?上次馬家弄我還不夠,還來?你他娘的,我弄死你,反正馬家也不會管你,幹你大爺的!”
“咳咳咳,寧兒,你沒事吧?”看見蕭天奇平安無事,焦永京王霸之氣瞬間收斂,語氣間滿是關懷地問道。
“額,沒事,啊,不對,孩兒中了這老狗的一記千山掌,已經身受重傷,咳咳咳,我現在胸內如同火燒,難受極了,隻怕,隻怕……。”蕭天奇話風一變,裝起了可憐。
焦永京尷尬地摸了摸頭,他哪能不知道兒子的意思,當然是要趁機敲馬家一筆竹杠了,當即轉身對著焦老族長一拜,沉聲說道:“這千鷹老人,是什麼根底,大家都清楚,上一次抓不到人,我認栽,這一次想要息事寧人怕不是那麼簡單了,您說呢?”
焦老族長捋了捋白須,笑眯眯地說道:“這是當然,誰不知道,這千鷹老人不就是馬……。”
“且慢,焦老族長,有話好好說,這次馬家作為主辦方,也確實有失職的地方,焦家需要什麼賠償,盡管開口。”馬家二長老連忙打斷了老族長的話,神農家的長老還在貴賓席上坐著,事情戳穿了,對誰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