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豔琴開口說著,定北侯一驚,手成鷹爪已向月卿的脖頸而去,月卿皺眉,正想出手時定北侯卻對著魏豔琴的右手手腕而去,伸手撩起魏豔琴的衣袖,而魏豔琴手腕上,一個粉色的蝴蝶形胎記映入眼簾。
“翠玲,我找了你快二十年,你和即兒都沒事,即兒,我……”定北侯看向月卿,眼裏沒有了那嘲諷的冷意,隻有滿滿的慈愛,月卿皺眉,“定北侯說什麼,月卿聽不明白,定北侯公然在大殿裏對家母無理,是否太過放肆。”
月卿開口說著,眾人這才又將目光看向了龍椅上的淩逸蕭,不過淩逸蕭卻是徑自飲著酒,仿若沒看到一般,眾人不語,而定北侯收手,讓人抬著一塊巨大的玉石到殿中。
“皇上,皇上大壽,臣正在遠方無力趕回,今日趕回,特將臣在外得到的稀世美玉獻於皇上,願我淩國長盛不衰,我皇青春永駐,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俯身,定北侯!
跪在了大殿中,而眾人也便起身附和,淩逸蕭一歎,讓眾人起身,收下美玉後眾人入座用膳,而一頓飯後,嚴傾城和月卿與魏豔琴一起出了大殿,一旁,魏將軍一歎:“卿兒,明日你和傾城入府吃頓便飯吧!”
而魏將軍開口說著,月卿一怔,這,“卿兒,還不答應外公?”魏豔琴一笑,伸手拉了拉月卿的衣袖,月卿回神,“是,外公,明日我和傾城一定早些過去。”月卿一笑,一旁,宰相一歎,“親家莫非是忘了我了?”
而宰相開口,語氣中卻是讓人知道他是在開玩笑,魏將軍一笑道:“怎麼會忘了老弟,不,親家,明日我們一起聚聚看看這聘禮之事……”
而魏將軍說著,宰相:“……”聘禮,看來……“魏將軍,不如,兩家都不下聘如何?自古男女才下聘,如今傾城與月卿他們,任哪方下聘,都會覺得不妥的,所以,要麼兩方都不下聘,要麼就送一樣的。魏將軍,爹,你們覺得如何?”
而一旁,見宰相臉色不好,嚴茹玉也便開口提議著,一旁,鄭娜一歎道:“那又是誰讓局麵如此的呢!這不多虧了姐姐在暗中使力,才讓哥哥……”
鄭娜開口說著,一旁,魏將軍皺眉,看著鄭娜是一臉不喜歡,然後又看向嚴茹玉道:“小妹說的在理,那明日親家就和小妹與傾城一道來府商議,而這位小姐就不必了,老夫看著不喜歡。”
魏將軍直言說著心中對鄭娜的不喜,鄭娜一驚,這,嚴茹玉一笑,看著魏將軍更覺得親切,然後又用白眼看了看鄭娜後,嚴茹玉這才向思玉院而去,鄭娜皺眉,嚴茹玉,你給我等著!
皇家驛館,定北侯房裏,定北侯一人坐在房中,臉上是一臉的懷念之色,看來,得讓他們也知道。
定北侯一歎,讓人送了一封書信出驛館,而天剛亮時,驛館內又來了一男一女兩名老者,“尋兒,你說找到即兒了,我的孫兒在哪啊?”
而見到定北侯,老婦人一把拉著定北侯的手問著,定北侯一歎,“娘,孩兒找到即兒了,隻是……”定北侯一歎,想著這些年來,隻要在宮裏,就有一個半大的孩子用冷冷的目光看著他,後來,那孩子長大了,當了官,也在大殿外冷冷的看著他,如今,那個孩子竟然是自己的兒子,那……
“怎麼,他還會不認你嗎?哼,都怪翠玲那個賤人,死了也不讓人省心,若她在天有靈,就該讓你們父子團圓!”而老婦人說著,定北侯不語,讓兩人住下後,起身向外走去。
將軍府,眾人坐在一起商量好成親事宜後,魏豔琴帶著月卿和嚴傾城與嚴茹玉一起上了街,而看著那繁華美麗的街道,魏豔琴更是感激嚴茹玉對她的再造之恩。
“傾城,這是卿兒奶奶在我嫁進門時送我的,隻傳兒媳婦,如今……”魏豔琴一歎,從懷裏拿出一個玉鐲放到了嚴傾城手裏,嚴傾城一愣,這,“娘,你為何還會有那家人的東西,我恨他們,傾城,把那個鬼東西扔掉。”
一旁,月卿看著那玉鐲,臉上,是一臉的恨意,魏豔琴一愣,而月卿卻已伸手拿過玉鐲,重重往地上砸去,玉鐲落地,碎裂成無數玉渣,不遠處,定北侯一怔,卿兒。
“卿兒,你……”“娘,我知道你想說什麼,那你知道你走後的事嗎?你失蹤後,那個男人就開始不回府,回府時,就帶著青樓名妓,甚至是一天一個,我在府裏,那個女人對我冷言冷語,沒事就開始打我,她的兒子打碎了鎮宅花瓶,卻硬說是我打碎的,而那個被我喚做奶奶的人,聽那賤人挑撥離間,讓我褪去長褲膝蓋跪在碎花瓶上用嫡長孫之血去除黴運。”
“而那個男人,知道我受傷,卻從來都不過問,而有一天,我聽到那個女人和一個男人在說話,他們說他們下的毒在娘身上見效了,讓娘毀了容顏,之後他們發現了我,想要殺我,我逃了出來,路上被黑衣人追殺,若非遇到義父孩兒早就屍骨無存了。”
月卿說著,臉上是一臉的恨意難消,嚴茹玉一怔,這,嚴傾城不語,伸手握住他的手,“以後有我。”嚴傾城深情的聲音傳來,而不遠處定北侯一驚,那個女人,竟然在自己不在的時候如此對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