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的好疼啊,琛哥哥你就讓醫生再給我打一針嘛……”
“止疼針不能多打,對身體有傷害。”盛慕琛耐著性子哄著。
這個時候,病房門口響起敲門聲,盛慕琛回過身去。
楊秘書站在門外道:“盛總您現在方便麼?有我點事情想向您報告一下。”
如果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楊秘書不會有膽子跑來打擾他跟楊佳佳,盛慕琛深知這一點,所以想也不想地將楊佳佳抓著自己的小手放了下去,叮囑她好好休息後便走了出去。
隔著臥房的門板,楊佳佳隱約可以聽到楊秘書提到‘太太’這兩個字,緊接著是盛慕琛的腳步聲迅速離去。
不多久,楊秘書走進來,禮貌地對病床上的楊佳佳道:“楊小姐,盛總讓我留在這裏陪您,您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可以跟我說的。”
楊佳佳用手背擦了一下眼裏的淚水,盯著她問道:“是不是汐然出什麼事了?”
她很想從楊秘書口中知道一點夏汐然的情況,楊秘書卻隻是說:“太太沒事,楊小姐安心養病吧。”
“沒事就好。”她故作鬆了口氣道:“楊秘書您回去忙吧,我已經沒事了,不用浪費時間在這裏陪著我的。”
“我的工作就是服從盛總的安排,楊小姐不必不好意思的。”楊秘書仍是一副恭敬無比的態度。
楊佳佳見她堅持留下,笑了笑後也就不說話了。
盛慕琛一邊往醫院樓下走一邊用手機拔打夏汐然的電話。
剛剛楊秘書告訴他,夏汐然上午打電話尋問完他的下落便率先把電話掛掉了,並且在一個小時後將手機關機。
因為剛剛他一直在陪著楊佳佳,楊秘書一開始沒敢打擾,直到完全找不著夏汐然的下落才冒著受責備的危險敲開了楊佳佳的病房門。
盛慕琛並不擔心夏汐然會出事,畢竟她不是那種心理素質低得一點小事就尋死覓活的人。
可他還是擔心她,想找到她。
電視台和家裏楊秘書都找過了,除此之外她還能跑哪去呢?
就在他不知如何是好時,小容打來電話,告訴夏汐然已經回家了。
聽到這個消息,盛慕琛終於鬆了口氣。
他將車子刹停在路邊,又從小櫃子裏麵摸出一隻香煙點上,緩緩地抽了起來。
一支不解愁,他又抽了第二支、第三支。
直至將自己熏得滿身煙味後,他才重新啟動車子。
他沒有回畔山別墅,也沒有回醫院,而是去了公司。
夏汐然說過,在他沒有將楊佳佳的事情處理妥當後,她不想再見到他。
在公司裏呆了一下午,平日裏連喝水的時間都要一邊工作的盛慕琛,拿著文件卻是連一個字都看不進去。腦子裏亂轟轟的全是夏汐然和楊佳佳這兩個女人。
習慣了將女人排斥在心門之外的他,怎麼也沒料到自己居然會有同時為兩個女人傷神的一天。
從豔陽高照到暮夜降臨,盛慕琛一直呆在公司裏。
直到小容打來電話稱太太一直沒有下樓來吃飯,喊她也不應,他才終於從椅子上站起,驅車往畔山別墅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