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麼這一個多月來他對她的好是什麼意思?說要對孩子負責,要娶她入門也是一個局麼?
他在給她布局,而她卻傻傻地當了真。
所以這一個多月來她在他眼裏算什麼?一個跳梁小醜一樣麼?
光是想到自己在他眼皮底下幹的那些事情,她就羞愧得無地自容,差愧得想一頭撞死。
然而此時此刻她卻不得不打起精神來,繼續上演她的白蓮花人設,用眼淚作為攻勢委屈巴巴道:“琛哥哥,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啊?如果你不喜歡我,不想跟我在一起可以跟我說啊,我自覺離開你身邊就是了,為什麼要用這種方式來戲弄我?”
“自覺離開?”盛慕琛一把將手中的煙頭摁滅在茶幾桌麵上,抬眸,如利劍般目光朝她橫掃過去:“如果讓你自覺離開了,誰來為我死去的孩子買單?誰來為汐然受的那些苦買單?光我一個買單怎麼夠?”
門外,聽到盛慕琛這句話的夏汐然身體本能地一僵。
因為聽到的消息太多,她的大腦一時間有些負荷不了,也不想再繼續聽下去了。
她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卻被楊秘書扣住了手腕。
楊秘書壓低音量:“太太,你不是一直想知道真相麼?為什麼還要走?”
夏汐然望著她,嘲弄地吐出一句:“這就是你把我騙來這裏的原因麼?”
“是的。”楊秘書點頭承認。
夏汐然:“……”
剛剛她接到楊秘書電話,說盛慕琛突發急救需要家屬簽字的時候,虧她還心急火燎了一把,並且在第一時間趕來了。
情急中的她,完全忘了恩心醫院就是盛氏集團的,給他急救根本不需要什麼家屬簽字。
病房內,楊佳佳已經徹底地失去了成為盛太太的希望,隻求自保。
“琛哥哥,夏汐然的孩子是她自己跑去打掉的,跟我沒有關係啊。”
“你還有臉跟我說跟你沒關係?”
“我……好,琛哥哥我錯了,我不該出現在你麵前的,我就應該像過去的近二十年那樣遠離你的生活,做一隻在遠方默默守護你的小蝴蝶。”她委屈巴巴地哭了起來。
為了能喚起他對自己的情義,她故意將小蝴蝶拿出來當擋箭牌。
然而令她沒想到的是,自己這一出手,既然又觸了他的逆鱗,使他原本就冷酷的表情越發的冷若冰霜。
“楊小姐,你以為得到了一條蝴蝶項鏈,就真的能成為我心目中的那個蝴蝶女孩了麼?”盛慕琛冷笑:“還是你覺得自己的演技很好?什麼綁架案,滾樓梯案都敢演?”
“……”
“又或者是……楊小姐覺得我盛慕琛很蠢很好騙?沒錯,一開始你拿著項鏈出現在我麵前的時候,我確實信了,也震憾到了。”盛慕琛頓了頓:“你是不是很想問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懷疑你的?實話告訴你吧,就是從你和蘋姐她們聯合起來侮蔑汐然推你下樓的那一刻開始懷疑的。因為我根本不信汐然會卻手推你,第一,她沒有你那麼狠的心,第二,她懷著孕這麼做很冒險。”
“帶你去季城遊玩,也不過是為了試探你罷了。試探出來的結果我想你自己心裏應該有數,康嬸為什麼會突然跳樓自殺,你心裏同樣應該有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