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汐然居然感覺這樣抱著他挺好的,都有點不想起來了,她如是繼續作:“我不信你。”
“那你想怎麼樣?”
“就這樣,讓你動不了。”
盛慕琛無奈地歎了口氣,抬手將身上的西裝外套脫了下來,夏汐然以為他要脫衣服幹架,不由得一陣緊張。
深藍西裝在她眼前落地,他說:“你要這樣也可以,用衣服墊著坐。”
夏汐然:“……”
所以他這是什麼意思?怕她在地上坐著不舒服麼?
心頭一熱,她不自覺地小聲咕噥道:“就知道你還是很愛我的。”
雖然她說的很小聲,可盛慕琛還是聽到了。
他當然愛她,隻不過是從之前的愛無能變成了現在的不能愛罷了。
夏汐然鬆開他的腿,拎著衣服從地上爬起道:“我不坐了,你把衣服穿上吧。”
他現在比她更需要好好受保護,萬一再發個燒、再暈一把,她可真是吃不消。
見盛慕琛不動,她隻好親自動手幫他把西裝外套穿上,然後一本正經地對他道:“好了,回床上休息吧。”
盛慕琛這次倒是依言回到病床坐下,靠在床頭上隨手翻起了桌麵上的雜誌。
夏汐然則給楊秘書發了條信息,讓她先別辦出院,然後心安理得地回到沙發上繼續吃自己的早餐。
吃完早餐,她偷偷看了一眼病床上已經將手中的雜誌換成工作文件的盛慕琛,正愁著該給自己找點什麼事情做的時候,盛慕琛突然頭也不回地突出兩個字:“過來。”
夏汐然依言走過去,站在他床前問:“什麼事?”
“坐下。”盛慕琛用下巴指了一記她腳邊的椅子。
夏汐然繼續依言坐下,是她強行將他留在病房裏觀察病情的,自然得乖乖聽他差遣。
她以為盛慕琛讓她坐下是有事情讓她做,然而坐了許久也沒有等到他開腔,她漸漸已經有些坐不住了,側頭看向他。
見他正在專心工作又不好意思打擾,隻能繼續忍。
又忍了二十分鍾後,她才終於開口了:“盛總,你讓我坐在這裏幹什麼?給端茶倒水嗎?還是幫你看文件?”
“不用。”
“那你讓我坐在這裏做什麼?”
“不做什麼,就是想讓你也嚐嚐被強行禁固的感覺。”
“……”
盛慕琛仍舊連看都沒看她一眼,手指在平板上輕輕滑動著。
他當然不會告訴她,他讓她坐在這裏隻是單純的想讓她陪在自己身側,能在每一次呼吸的時候都能感受到她的氣息,畢竟他不知道往後自己還有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而夏汐然聽了他這麼欠揍的話卻並沒有不高興,反而鬆了口氣。
原來是因為他自己被困在這裏了,心裏不爽拉個墊背的,隻要能讓他心裏平衡一點,她倒是不在意在這張椅子上一直坐下去。
“那我可以玩兒手機麼?”她問。
盛慕琛沒有搭腔,夏汐然便理所當然地當他默認同意了。
她拿出手機,先是給餘恩發了條短信問候,沒多久便收到餘恩的回複:“在開會,你安心做自己想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