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慕琛自始至終都不覺得自己的病能好起來,難怪他最近都那麼拚命在工作,在重整公司內部管理問題呢。
因為盛慕琛的病,她每次玩笑開到一半的時候都開不下去,心情也是急轉而下。
她很不喜歡這種悲傷的感覺,她相信盛慕琛也很不喜歡,所以她總是很努力地在逗盛慕琛開心,哪怕是放下自己一直端著的自尊心。
沉默片刻後,她走到沙發上躺下,背對著他道:“這裏的沙發挺舒服的,晚上你不用把我抱到床上去了。”
盛慕琛沒有理會她,正兀自注視著窗外沉思。
夏汐然轉過身來看了他一眼,見他想事情想得那麼專注,忍不住問了句:“你在想什麼?”
“睡你的覺。”他淡聲道。
夏汐然隻好轉回身來,抱著被子閉上眼睛。
雖然她已經提醒過盛慕琛不用把她抱到床上去了,可睡到半夜的時候還是感覺有人靠近自己,並且像前一晚那樣將她輕輕地從沙發上抱起,放入了一個溫暖的被窩。
夏汐然睫毛顫了顫,隱隱有些醒來了,卻又實在不舍得離開這個溫暖的被窩和懷抱,甚至還忍不住往他的懷裏擠了進去。
一米寬的病床實在太小,睡兩個人也實在是勉強,不過倒是方便她往他身上蹭了。
她假裝自己仍在熟睡中,手臂環在他的腰上,粉嫩的紅唇從他的病號服領口溜了進去,如蜻蜓點水般印在他的鎖骨上。
感覺到盛慕琛的身體微微一僵,她立馬乖乖不動了,用無比均勻的呼吸聲來掩蓋自己的故意使壞。
可是她的乖巧並沒有打消盛慕琛的熱情,下一刻便被他吻住了唇瓣。
夏汐然扭動了一下臉龐,假裝被人擾了清夢,盛慕琛卻追著她的唇瓣再度吻上來,不給她絲毫逃脫的機會。
夏汐然倒也不是真的想掙開他,隻是不想給他造成心理壓力罷了。
因為她知道他哪怕是表麵上裝得再冷酷無情,內心深處對她卻是極度渴望。
他的動作很輕,像個做賊的小偷般,生怕一不小心就會擾醒她。
夏汐然也難得地睡得那麼‘沉’,任由著他將體內壓抑許久的思念和溫存一點一點分享給了她,將她一起帶入那場彼此渴望的歡樂中。
第二天,夏汐然醒來時,盛慕琛像頭一天那樣醒得比她早,已經穿戴整齊地坐在沙發上了。
她從病床上坐起,用手指揉著雙眼道:“我怎麼又到床上來了?不是說好了不要把我抱上來的嗎?”
盛慕琛側過頭來看了她一眼,略顯蒼白的臉上難得地泛出一層緋紅,活像一個偷了糖吃被人抓包的小孩。
夏汐然沒有拆穿他,繼續迷糊地說:“盛慕琛你怎麼起那麼早?是我把你擠著了嗎?”
盛慕琛臉上緋紅來得快去得也快,很快便無恥地若無其事起來:“我不是一向都起這麼早麼?”
夏汐然點了點頭:“也是。”
她掀開被子下床,發現他不但趁著‘熟睡’的時候把她給吃了,連衣服都幫她穿得好好的。要不是知道他身邊沒有別的女人,她還以為他是實戰經驗太多熟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