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寧聖上問,你喜歡她嗎?(1 / 2)

":" 謝太師是真的吐血了,家族幾代人經營來的家當,一夜之間全都沒了,換作是誰都受不了這個打擊。

寧小藥歡天喜地地回了宮,下旨在京師的四城城門附近,都設了皇家的粥棚。沒辦法讓京師裏的每一個流民都吃飽肚子,但她至少可以保證,這些流民不餓死,不用吃死人屍體活命了。

謝太師私下裏不讓京師糧鋪賣糧給寧小藥的命令,至此也就沒有了意義,聖上手裏有糧了,還要買什麼糧?

“避其鋒芒,”謝太師病倒在床上,跟大公子謝安易交待道:“隻要我們謝家手裏還有兵馬,就不用怕。”

謝安易點頭稱是,心中卻還是不安,做臣子的跟天子鬥法,自古以來都是輸多贏少,他們謝家能始終壓著聖上一頭嗎?

“想辦法往宮裏送信,”謝太師又說:“讓太後娘娘安心莫怕,一時的輸贏罷了,我謝家還至於少了些錢財,就樹倒猢猻散了。”

少了些錢財?若隻是一些錢財,父親你能吐血病倒?謝大公子努力保持著鎮靜,還是點頭稱是,道:“聖上與太後娘娘畢竟是親生母子,假以時日,聖上會明白我們謝氏的忠心的。”母族強勢,這對少年天子來說有什麼不好的?謝大公子想不明白當今聖上為何要與他們謝氏反目,但心裏對雙方關係的回轉,還是抱有希望的。

謝太師聽了長子這話,卻是喉頭一甜,一口血差點又吐了出來,在權勢麵前,親情算什麼?太後想著的是寧心,寧玉要的是皇權,這對母女之間,從一開始就沒有親情。走了一回眼,扶了一隻狼坐上了龍椅,謝太師閉著雙眼,長歎了一聲,後麵的路難行了。

謝安易拘謹地坐在圓凳上,不敢吱聲。

謝太師咽下了喉間的這口血,睜眼看見謝安易低頭坐著,眉頭鎖得更緊了,快四十的人了,坐到了戶部尚書的官位上,他的這個長子卻還是無法獨當一麵。

“父親?”被嚴父盯著看,謝大公子的手心又開始冒汗了。

“去請福王爺到府一敘,”謝太師道:“你親自去,他若不來,你就說,樓子規跟先太子是知交,先太子在世之時,念念不忘撤藩之事,如今聖上寵信樓子規,你請福王好好想一想,他樓杜鵑會不會跟聖上提議撤藩。”

“您這樣,藩王們豈不是……”

“去吧,”謝太師打斷了長子的話。

謝安易看一眼謝太師陰沉著的臉,不敢再多言,應聲退了出去。

皇帝哪是這麼好當的?謝太師躺在床榻上,狠狠地捶了一下床板,既然你寧玉想君臨天下,那老夫就讓你嚐嚐君臨天下的滋味!

寧小藥其實穿越過來這些日子了,君臨天下是什麼滋味,她是真的沒有嚐到。寧聖上這會兒坐在帝華宮的正殿裏,被一對爺孫怒視著。

“聖上,”一身武官朝服的六旬老者一臉的悲憤,跟寧小藥說:“臣紀久在邊城聽聞督師之事,即刻就帶著安遠六州諸將的陳情書,趕往京師,不料還是沒能趕在督師受刑之前到京。”

寧小藥哦了一聲,心裏想著要不是她穿來了,老將軍你遲到這麼久,督師連骨渣都不剩了啊。

“聖上!”寧小藥心不在蔫的樣子,讓紀老將軍抬高了嗓門,衝寧小藥大聲道:“督師一心為國,就算是為了誅殺北胡奸細,聖上怎麼,怎麼就忍心將督師押上了刑場,讓他被萬民撕咬,被……”

“沒,沒這麼誇張,”寧小藥打斷了紀老將軍的話,說:“被萬民撕咬那還得了?那督師還能活嗎?”

“臣心痛啊!”紀老將軍說著話,又一次跪在了地上,老淚縱橫。

年紀最多十七歲的紀家姑娘從進殿開始就一直怒視著寧小藥,讓寧小藥都產生了一種錯覺,她殺了這妹子全家了。

“無毒不丈夫,”紀月容看著寧小藥恨道:“督師為國浴血,一門忠烈,聖上用苦肉計之時,可有想過督師為雍寧流過的血?”

寧小藥……,這妹子是在罵她,讓督師流血又流淚了?她能說她是無辜的嗎?

“你胡說什麼?”紀老將軍忙就抬頭訓斥孫女道:“不得放肆!”

紀月容閉上了嘴,可是看著寧小藥的目光還是不善。

樓子規這時終於從大殿寢室那裏趕了來。

“不用行禮了,”寧小藥衝要給自己行禮的樓督師擺了擺手。

“紀老將軍,”樓子規轉身就衝紀久拱手一禮。

紀月容跑到了樓子規的麵前,張口就問:“督師,你身上的傷如何了?”

黑老大這時跳到了坐榻的扶手上,跟寧小藥小聲道:“本貓打聽過了,這女人是個當將軍的,他們紀家軍是邊關盡歡城的守軍。”

寧小藥打量著紀月容,這姑娘的身材讓她自慚形愧,一米七的個兒,前凸後翹,才十七歲,這妹子竟然就發育的這麼好了!媽蛋,寧小藥在心裏暗搓搓地嫉妒著紀家姑娘的魔鬼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