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從外麵小心翼翼地走進來了一位穿著利索,手持寶劍的陌生男子,他在進入內屋的刹那,魏神醫已經起身走上前去,沉聲問道:“什麼消息?”
男子垂著眸,似是不敢正眼直視眼前人那般低垂著腦袋,恭敬道:“白天有人在朱雀的大街上看到一位戴著麵紗的女子,雖然樣貌看不清楚,可頭發卻是顯眼異常的白色。隻是,最後不知女子蹤跡……”
男子的這番話,讓平躺在軟榻上的軒轅子卿冷峻的眸子頓時充滿震驚,甚至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沒有預料到才一到寧國,消息就來的這般迅速。
“其他的呢?”魏神醫在聽完這話時他轉頭看了一眼軒轅子卿,見他並沒有任何的示意,又沉聲問道。
“暫時還在查!”
“下去吧,繼續查。”魏神醫見再也得不到任何有用的消息,便下令讓眼前的男子繼續追查。
男子得令後,行了個禮,而後快速退下。
魏神醫若有所思的看著那男子離開他的視線,而後他轉身看向已經準備想起身的子卿忙道:“不要動!”
聽到魏神醫的話軒轅子卿神色微動,縈繞在他的眉目間滿是纏綿的痛楚,他沒有聽魏神醫的話,而是動著他那布滿了銀針的手臂要去拔下那些針。
魏神醫幾步走上前,直接按捺住子卿,道:“別動,我來將這些取下。”
這些話在講出之後,有些微喘的軒轅子卿才停止繼續親自取下身上這些銀針。其實此刻的他已是全身無力,甚至每動一下都足夠讓他難受不已,卻無法阻止他想要一個能夠自由行動的身體。
“你……你要是繼續不顧自己的身體,就算有一日找到了她又如何,你自己的身體都垮了,又如何去保護她。”魏神醫在淨手之後一根一根的去拔下軒轅子卿身上的那些銀針,在拔針的過程中顯然有些故意加慢。
軒轅子卿沒有吭聲,微亂的氣息已經歸複平靜,隻是眼中的急意卻是毫不遮掩。
“現在查到的隻有白發,至於麵容還未看清楚。如果消息上所說的白發是文帝的話,那她光明正大的走在街頭,定然會有人看到她去了何處。何況,我們都查到了她,那或許現在文普達也帶走了她,眼下要緊的還是嚴守城門,不可讓他們出城。”魏神醫看了一眼軒轅子卿,再次講著。
“我很擔心。”片刻之後,軒轅子卿才滿是擔憂地講出這話,“我一刻都無法再等下去。”
“你真的一點都不配合我,真的打算繼續不眠不休,繼續累垮你的身體嗎?”魏神醫似乎有些氣憤,“聽我的勸,先好好歇息在屋裏,不要再出去親自去找她,也不要繼續在你的心中去想著她!你要做的就是呆在這裏,好好的睡上一覺,等你醒來了她在何處的消息就也帶來了。”
軒轅子卿知道魏神醫所說的話是為他好,可是他知道他做不到,從前他不知道她的消息時,他還會控製著自己的情緒。然而,現在“不”,明明知曉了她在何處的消息,明明距離與她相遇隻相差那麼小小一步,他的心,他的心在快速的跳動著,他的血液因為知道她在何處,聽到白發的她出現在眾人眼中而感到興奮,無法製止的渴望充斥著他,讓他恨不得現在就找到她,然後緊緊的擁著她,再也不離開她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