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個午後,又或者是在劇組相處的點點滴滴開始的。
他突然就不想去問那些了,因為比起那些,他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抱抱她。
白小夕不知道秦懷瑾此時在想什麼,她隻是低下頭把眼淚擦掉,隨後扶著露台的欄杆想要站起來,結果腿腳發軟,腦袋直接磕到了欄杆上,發出十分清脆的“砰”聲。
醉酒之後的人手腳都會軟綿綿的的,秦懷瑾還在天人交戰沒有注意到,所以白小夕這一下是實打實地磕了上去,被磕到的額頭立刻紅了一大塊。
秦懷瑾被她這麼一撞嚇得什麼都不去想了,下意識的站起身就伸手從後麵把人抱在了懷裏,溫柔的手掌覆蓋在額頭上。
“疼不疼?”秦懷瑾隻覺得那“砰”得一聲聽得他心都顫了顫,奈何當事人卻跟什麼也沒發生一樣,吭都不帶吭一聲的,還在他懷裏仰起頭傻乎乎地對著他笑。
“不疼!”她回得十分豪邁:“我第一次吊威壓的時候,整個人都撞樹上了,這個可比那個輕多了!”
秦懷瑾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他沒法想象白小夕被吊著撞到樹上去,因為不管怎麼想,他都覺得自己心裏疼得發慌。
他不想去提,可是醉酒後的白小夕卻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她在秦懷瑾懷裏轉了個身,雙手撐在他的胸前,踮起腳尖想要湊近他的耳朵。
“你知道我第一次吊威壓是拍什麼嗎?”白小夕神秘兮兮地看著他。
秦懷瑾不知道,但是白小夕也沒準備等到他回答。
“是在拍《故城不見君》的時候,你知道《故城不見君》嗎?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拍古裝戲,也是我第一次吊威壓,更是第一次被人醜八怪,讓我滾出娛樂圈。
他們和我說,我根本不配演沈清歌,沈清歌是仙女一樣的存在,而我卻是個包子。”
說著說著,她自己就咧嘴笑了起來,好似在說什麼好笑的話題一般。
秦懷瑾沒有笑,他也笑不出來。
白小夕接著說:“其實我挺喜歡吃包子的,隻不過雲姐說吃包子容易長胖,要我控製體重,基本不讓我吃的。”
“沒事,以後我帶你去吃包子,好嗎?”秦懷瑾神色溫柔,他一隻手放在白小夕腰後,一隻手放在她脖子後麵,把人牢牢錮在自己懷裏。
懷裏的人已經醉的找不到北,完全沒有發現兩人是多麼親密的一個姿勢,反而十分乖巧的把整個身子都靠了過去。
“不好,我現在不喜歡吃包子,也不喜歡看到包子的表情包。那些人用我的照片做了好多好多表情,好醜,不好看。”她皺了皺鼻子,顯得有些委屈,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麼,對著秦懷瑾怒目而視。
“你說,你手機裏麵是不是也有我的表情包?”
“我沒有。”秦懷瑾知道喝醉的人基本都不講理,但還是很認真的告訴她:“我聊天基本不發表情包,你不記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