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家。
楚伊伊換上一身黑色的絲緞睡裙,上好的材質勾勒出妙曼的身姿。浴室傳來水流聲,不多時肖炎軻裹著浴巾出來了,燈光下是小麥色肌膚與八塊腹肌,十分完美的比例。
楚伊伊踮起腳尖吻上肖炎軻的唇,腿有意無意地蹭過他的腿間,肖炎軻眼眸有些深,聞著她身上的味道,下意識地加深了這個吻。楚伊伊手指一下又一下在他身後畫圈圈,她知道肖炎軻身上每一次敏感的地方。果然,她很快就感受到肖炎軻某處的上升。
肖炎軻加重了放在她身上的力道,隻聽她“嗯——”了一聲,肖炎軻一下子睜開了眼睛,看著懷中臉色坨紅的楚伊伊,腦袋裏想到的卻是楚可昕嫵媚的身段,可她的臉卻不是這樣的臉,她冷清的很。
窗邊有冷風灌進來,他突然間有幾分清醒,那些明明已經攀升的情、欲一下子消失殆盡。
楚伊伊眯了眯眼睛,有幾分失落,“軻,你怎麼了,為什麼......”她有些不死心的又摟住上他的脖子,腿順勢纏上他的腰。
肖炎軻喘著粗氣,輕輕將她推開說,“醫生不是說前三個月不能做,乖,今天很累了,我們早點休息吧。”
楚伊伊咬著唇有幾分哀怨,“軻,真的隻是這樣麼?我覺得你的心好像變了,你很奇怪。”
“亂想什麼,我們都訂婚了。”肖炎軻揉了揉她的腦袋。
她撅著嘴道,“他們說女人懷孕的時候是男人最容易出軌的時候。”
肖炎軻伸手將她攬進懷裏,“別胡思亂想了,我隻愛你,你連為我死都可以,還有誰能代替你在我心裏的位子。”
楚伊伊聞言,甜甜一笑,心裏的沉浮不定稍微有些安靜下來,也許真是她胡思亂想了,再怎麼樣,如今站在肖炎軻身邊的人都是她,她與肖炎軻經曆的一切都不是楚可昕可以相比的。
同一時間段,楚可昕一手搭在欄杆上,身子微微探出,任憑海風吹拂臉頰。
身後,祈爵突然說,“我幫你洗脫罪名。”
楚可昕回過神來,臉色淡淡,“哦,好啊,很公平。”
這是祈爵第一次仔細觀察她的背影,她還穿著晚會上的紅裙子,人那麼纖長淡薄,仿佛再來一陣海風就能將她吹走。
祈爵心底有些莫名其妙的煩躁,她說她沒有殺人,他居然有點相信,但那她怎麼做到的?受了那麼大的委屈卻不哭也不鬧。他越想越憋屈,他的女人憑什麼要那麼委屈!
他本還想問一句,那你什麼時候履行義務,卻看見她眼底稍縱即逝的眼淚,突然就想起那天在廚房,她顫抖著解開衣服的樣子,竟是怎麼也忘不掉了。
再回頭看她,她已經進入浴室裏,磨砂玻璃製的浴室裏,影影約約透露旖旎風光。
祈爵點燃一支煙,眼睛望著那一麵玻璃,似乎能看穿那扇玻璃後麵是怎麼樣一隻小妖精。他用力扯了扯自己的領帶。
楚可昕躺在寬大的浴缸了,洗了好久好久,連皮膚都起著褶子。但她始終沒有勇氣走出那一扇門。
她答應了做他的女人,她真的是走投無路了。如果再回到監獄,她這輩子就別想找到殺死爸爸的凶手,唯有出賣自己,把自己送給那個男人。
楚可昕一下子從浴缸中起來,水流從白皙的肌膚上一粒粒滾落,她是美的,這種美是含苞待放的美。她照著鏡子,將自己的長發放下,舉手投足間流露不經意的蠱惑。
她對著鏡子,勾起一個唇,嫵媚妖嬈。
楚可昕打開浴室的門,赤足踩著柔軟的地毯上,純白的裙邊在夜風裏吹起了一個角。祈爵皺了皺眉,這樣少女的睡衣是誰買的,配上她這張臉就跟強迫幼女一樣。
楚可昕看看他,一雙眼睛像是被水霧氤氳,乖巧地站在原地。祈爵的眼睛落在她小小一雙足上,腳趾頭圓潤又可愛,上麵還沾著一滴兩滴的水。
楚可昕偏過頭,幾分尷尬,“那,你洗澡麼?”
祈爵看到她顫抖的唇,他眼中劃過一絲戲虐。
他一步一步走進她,抬高她的下巴,四目相對,有些叫囂的情~欲已經勢不可擋,她聽到他說,“洗個屁,幹你都來不及。”
他強硬地摟住她的腰,將她往床上一扔,解開冰冷的皮帶與襯衫,任憑他滾燙的身體壓上她的身。
他的手霸道地伸進衣服,裏麵什麼都沒有,一路暢通無阻,祈爵伸手用力一抓,雖是瘦了點,但是該有料的地方都十分有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