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離,我很報歉,我們這樣真的是為她好,再打針,隻會讓她過於的依賴於那些而無助於她身體的盡快複原,少離,我希望你能理智的思考一下我的話是不是正確的?”
龍少離陷入了沉思中,他不是這方麵的專家,可是毋庸置疑,醫生的話是對的是有道理的。
無聲了。
再一次的固定住駱曉雅傷了的那個手腕,說什麼也不能再讓她的傷口繃開了。
看著那慢慢沁出血意的白色紗布,一切都是那麼的觸目驚心。
讓他的心好疼好疼。
醫生走了,病房裏靜了下來,就連駱曉雅也停止了低低的嘶吼聲,似乎是他的安撫起了作用,又好象是她累了乏了,她的身子就靠在他的身上,讓他忘記了自身的痛,輕拍著她,就象是拍著一個嬰兒一樣。
駱曉雅睡著了,她睡得很安祥,龍少離悄悄的為她解開了束縛,隻希望她能睡得舒服一些。
輕輕的拭去她額頭的汗意,另一手還是緊握著她的,那指尖與指尖傳遞著的是一份關切與安然。
時間,就這樣悄悄的走過,龍少離一直陪在她的身邊,
安靜的她讓人憐惜,讓人隻想要保護她。
“少爺,吳媽說你連早飯也沒吃。”阿泰不知何時走了進來低低的說道。
龍少離擺擺手,“我不餓,你出去吧。”
“可是……”
“我不想吃,你出去。”駱曉雅也沒吃,不是嗎?
她應該也餓了吧,她沒吃,他就陪著她,當小琪與她相依為命的時候,自己錯過了,當她看不見的麵對所有的艱難的時候,他也錯過了,可現在,在確定了小琪就是自己的兒子之後,在知道他愛上了她之後,他再也不想放過她,駱曉雅,這輩子她都休想逃過他。
“少爺,你身上的傷至少也要……”
“我知道,我沒事。”她不醒,他便什麼也不想做。
“少爺,如果駱小姐醒了看到你身上的傷,她會內疚的。”
“啊……”一語驚醒夢中人,阿泰的話警醒了龍少離,阿泰說的沒錯。
“好,我去找護士處理一下,你守在這病房裏,哪也不許去,她有任何反應都要及時按鈴告訴我。”
“好的。”隻要龍少離去處理駱曉雅留在他身上的牙齒痕就好,不然,現在的龍少離有點象恐懼片裏被吸血鬼附過身的男子一樣狼狽極了。
龍少離的動作很快,一個大男人,這點小傷真的不算什麼,倒是阿泰有點小題大做了,隨便的塗抹了些消炎水,龍少離便又回到了駱曉雅的病房,因著昨夜藥物的作用,睡了一夜的駱曉雅很快就醒了。
緩緩的睜開眼睛,身邊,一股淡淡的古龍水的味道輕輕拂來,手指揮起,觸到的是龍少離長長的胡子,留了也有二十多天了,真的也算很長了。
指尖的那一觸,讓駱曉雅下意識的低叫,“阿翔……”
“曉雅,是我。”他知道她喚著的阿翔就是他,可她,寧願記得的是阿翔也不願記住龍少離這個名字。
“阿翔,我好怕,阿翔,我們這是在哪裏?”她的記憶不知道恢複了多少,她居然記得了長著胡子的他是阿翔,可其它的呢?
駱曉雅似乎是不記得了。
“別怕,你身子虛,我送你來醫院檢查一下。”龍少離隻能這樣勸她,他不想讓她胡思亂想。
“醫院?我這是在醫院?”她的目光迷惑的掃向周遭,似乎是有些不相信,“阿翔,這哪裏是醫院,這可不是醫院呢,從小我就不喜歡住在醫院裏。”
“好吧,這不是醫院,這是我們的住處。”隻要她不喜歡,那他也就隻好順著她,她不吵不鬧乖乖的就好。
“這是我們的住處?阿翔,為什麼窗外沒有雪?”目光撒向窗外,這是燦爛的一個豔陽天,S市的四季並不分明,而且,終年不下雪,所以這裏本地的人甚至沒有見過真正的雪是什麼樣子的。
“曉雅,我們回到我們的家了,我們不在倫敦。”
“不在倫敦嗎?”她迷糊的望著他,什麼也記不清了,隻是記得自己與他在一起時的幾個畫麵,可那些畫麵裏都是有雪的,那雪,真美,純淨的讓她深深的刻在了記憶裏。
“嗯,不在倫敦,我們在S市。”
“哦。”她試圖想要記起什麼,可就在這時,她的頭又痛了,一張臉上都是痛苦的表情,她難受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