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聽了我的話,乖乖的把手中的那小型兵馬俑放回了原處,然後撅著嘴巴踩著小碎步就走到了我麵前坐下。
“說吧,我能怎麼幫你?”我有些煩躁的從香煙殼中抽出一根香煙點燃,而後抬頭看著他說道。
“你這是想要幫我的口氣嘛,你這簡直就是想要趕我走麼,哼。”那姑娘眉目一轉,語氣有些輕浮的說道。
我無奈的聳了聳肩:“如果你要這樣想的話,也沒錯。”
“你……你這個人是怎麼開門做生意的,把客人往門外推。”她拍了一下桌子,沒好氣的說道。
我點了點頭:“那我不推,你說吧,有什麼需要我做的,但我話說在前頭,我這可不是無償的,如果要算命,一分鍾八十塊,如果要讓我去看風水,車馬費你包,費用你包,一天兩千。”
說實話,我今天真的沒有什麼心情給他人算命,昨天晚上一晚上都在床上輾轉反側,我有一種預感,樊龍還會回來,而且他應該會去找師傅的舊識,這幾天我過得其實也不太好,一方麵是外公的逼問,另外一方麵則是這個風水公司的發展方向,我不想用算命,風水這兩個死套路賺錢,所以我必須開展新業務,要不然,這天門恐怕真的要毀在我的手上了。
所以今天不管是誰來,我都不準備接單子,隻是看這小姑娘身上的氣運有些強烈,周圍的空氣都開始變得扭曲了起來,所以我也是覺得有些奇怪,一個這麼大年紀的女孩子,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強大的氣運呢。
“好吧好吧,我也不跟你廢話了,今天本來是我爸要過來找你的,可是我爸突然心髒病犯了,在家休息,就隻能我來了,你跟我走一趟吧,帶上你的家夥什。”那女孩看了我一眼,然後有些不削的站了起來對著我說道。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請你說好價格,這空車帶背米我也是見到過的,到時候我跟著你走了,結果我解決了你們的事情,你們不給錢,我找誰說理去?”
她白了一眼,隨後從她那雙肩包裏拿出了兩疊現金放在了桌子之上說道:“哼,錢錢錢,你們男人不是金錢,權利,就是女人,能不能有點兒追求,可以走了吧?”
我揮手將錢放入了抽屜裏麵,隨後拿起邊上的一件襯衫就跟著這個姑娘走了出去。
讓我有些詫異的是,這姑娘雖然身上穿的並不是什麼名牌,可她竟然把我帶到了一輛TT的旁邊,然後非常熟練的將車門打開,係上安全帶,發動引擎,可想而知,這輛車就是她的。
半個小時之後,這車緩緩地停在了紫竹花園其中一棟別墅的車庫之中,而後她又帶著我來到了這別墅頂層的一個房間。
當她打開房間門的那一刹那,我聞到了一股子酸味,還有些衝鼻,這周圍都點著紫檀香,窗戶也都緊緊地關著,沒有味道才怪了。
我四處打量了一下,這房間旁邊還有一道小門,我疑惑的走到了那一扇小門的門口,輕輕地推了一下,隻見一個枯瘦如柴的中年男人正躺在這房間裏麵的床鋪之上有些疲憊的喘氣。
“爸,您要找的人我給您帶過來了。”那姑娘從我身後走過,拿起一杯溫水就給她的父親遞了上去。
他父親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看了我一眼,隨後皺眉問道:“青兒,我讓你去請的樊大師,年紀大約在八十歲左右,可是這小夥子怎麼看也就隻有二十出頭啊,不不不……你找錯人了,快點再給我去找找。”
聽他的口氣,似乎並不相信我的能力。
此時,我雙眼一眯,餘光竟撇道了一張臉,這張臉正附注在旁邊的一麵全身鏡之上,張牙舞爪的好生恐怖。
我雙手做掌,手中還夾著兩道黃色的符咒猛就朝那全身鏡之外襲去,也就在我那兩道符咒碰觸到那全身鏡的一刹那“乒”的一聲脆響,鏡子竟碎,從那一道道裂口之上,竟還流出了鮮紅色的血液。
“這……這是怎麼回事?這鏡子裏麵……怎麼可能會流血?”那男人立馬從床上反射彈起,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我。
“怎麼回事?那要問你了,當初買下這房子的時候,你難道不知道這房子裏麵還有一位麼?他雖然不能說話,但並不代表他不存在,你這心髒病有很多種因素都是由它而引發,還在這房間裏麵點燃紫檀香,我看你真的是要找死了,把紫檀香滅了,房間的窗戶全部打開,如果可以,換一個地方,我想你那麼有錢,應該也不差這幾個錢了,那個誰……報警去,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一步。”我瞥了一眼那一一對還沒有從驚愕之中走出來的父女,說完這些話就轉身離開了這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