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寧思年不在動彈,縮在顧平生的臂彎裏安靜的躺著。
她沒有睡覺,此時的她並不困,隻是在享受這片刻的安寧而已。
身旁漸漸的傳出了男人均勻的呼吸聲,寧思年側頭看著顧平生,以為他已經睡著了。
寧思年也放輕了呼吸,安靜的看著顧平生,看著看著心裏便有了一些有些邪惡的想法,想著想著也就去實踐了。
微微的探頭,將自己的嘴唇印在了顧平生的嘴唇上。
他的嘴唇是涼的,吻起來很舒服。
寧思年以為自己隻是做了一件隻有自己知道的事,隻是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卻發現顧平生正睜著眼睛看著自己,眼神中還帶著些許的得意。
立馬往後縮了一下身子,寧思年有一種做錯事被抓住的感覺。
伸手挑起寧思年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顧平生的眼神中帶著十足的挑釁,“被子抓到了吧。”
寧思年躲避著顧平生的眼神和質問,輕輕推著他的胸膛然後將下巴從顧平生的手上移開,“又不是什麼大事。”
顧平生狡黠一笑,“是麼?不是什麼大事?”
感受到顧平生靠近了自己,寧思年也往後挪著身子,但是腰卻被顧平生用力的攬住。
“想去哪,先回答我的問題。”
寧思年鼓足勇氣抬頭看向顧平生,“不是什麼大事。”既然被抓到了,她能說什麼?說自己鬼迷心竅然後道歉?那也太傻了一些。
顧平生沉默了一會,然後用力的按住了寧思年的後腦,緊接著將自己的嘴唇覆了上去。
寧思年還沒有來得及反抗顧平生的舌頭已經竅開了她的貝齒長驅直入。
等到顧平生在這一吻中盡興之後才放過了寧思年,寧思年帶著怒意的看著顧平生,“你幹什麼?”
顧平生則是理直氣壯,“不是說不是什麼大事麼?為什麼還生氣。”
這下寧思年就有些無話可說了。
“怎麼,難不成你白白占了我的便宜就想不認帳?”
這下顧平生倒成了受害者了。
寧思年沉默了一會,抬手遮在顧平生的眼睛上,“趕緊睡覺吧。”她剛剛以為顧平生已經睡了所以才會做那樣的事。
顧平生看不見此時寧思年的表情,但是嘴角卻忍不住的上揚,“你是在害羞麼?”
寧思年幹脆抬起那隻手連他的嘴也一起堵住了,“趕緊睡覺吧。”
顧平生也不再鬧,抱住寧思年的腰身就那樣安靜的睡了過去。
寧思年依舊不困,就那樣看著天花板躺在顧平生的懷裏躺了很久,直到覺得手臂有些麻了,才起身走下床。
隻是她剛離開,顧平生便睜開了眼睛,他也根本沒有睡著,看著寧思年離開的背影,顧平生的嘴角又忍不住讓揚,換了個舒服些的姿勢,顧平生這才覺得有些困,躺下去睡了過去。
出了臥室,寧思年拿出手裏打通了傅盎司的手機,比賽結束之後就沒有見過他,不免有些擔憂。
過了很久才有人接聽手機,“喂。”傅盎司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虛弱。
此時的傅盎司的確是有些虛弱,躺在床上臉色依舊蒼白。
“傅先生,你還好麼?”傅盎司這語氣聽起來好像是生病了。
“不然呢?我好不容易能睡一會,你打電話是有什麼重要的事麼?”傅盎司有些生氣的說道。
聽了這話,寧思年的疑心又稍微放下了一些。
“其實沒有什麼事,隻是今天比賽的時候不在,我有些擔心……”
“沒什麼好擔心的。”寧思年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顧平生給打斷了,“比賽結果無論是什麼樣,我都能接受,你就不要再擔憂了,你的工作已經結束了,剩下的時間,自己安排吧,我不跟你一起回國,你讓顧平生陪你吧。”
說完,寧思年還沒反應過來手機便被掛斷了,有些疑惑的看著手機屏幕,寧思年有些莫名其妙。
寧思年睡過去的時候是窩在沙發裏的,但是第二天早上醒來卻發現自己躺在床上,還是躺在顧平生的懷裏。
睜開眼睛的時候顧平生正在看著她,“醒了?”
寧思年停頓了一下,“我為什麼在這。”
“當然是我把你抱上來的。”顧平生十分理直氣壯的說道,“難不成你想在沙發上睡一晚?你感冒了怎麼辦?”
寧思年知道是自己大意了,也就沒有反駁。
“我已經讓人把早餐送上來了,趕緊去洗漱吧,一會我們吃早飯。”
寧思年坐在那裏思考了一會然後點頭,“知道了。”隻要顧平生在自己身邊,所有的事情他都會安排的很好。
吃完早飯,酒店的門鈴響了兩聲,寧思年一開門便有人推著很多衣架走了進來,衣架上掛滿了衣服,後麵還有很多人端著一些首飾走了進來,一時間套房也變得有些擁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