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實,如果你真的跟顧平生有什麼,說出來也沒關係。”小雅說到這的時候,停頓了一下。
“要是外麵那些人知道,你有這樣的一個大靠山,那些人自然也不敢議論你。”
“我們之間……不像你想的那樣。”寧思年覺得,如今自己所有的解釋都有些牽強。
公司裏的這些言論,自然也都傳到了沈易藍的耳朵裏,公司裏烏煙瘴氣,她也隻能自己想辦法解決。
寧思年進辦公室的時候,便看到沈易藍正皺著眉頭思索著什麼,看得出來正在發愁。
“經理。”沈易藍應該是在為自己的事情煩惱吧。
“公司裏那些言論,不要往心裏去,我會盡快想辦法解決的。”
聽到沈易藍這麼果斷的維護自己,寧思年心裏肯定是過意不去的,闖禍的是自己,解決問題的確是別人。
“還是我來吧。”
沈易藍倒是完全沒把寧思年的話放在心上,“你來?你怎麼來?這件事,一看就是有人在算計你,故意詆毀你的,你能怎麼解決,去解釋?可是你和顧平生的確不是清清白白的。”
想到那個男人,沈易藍就覺得頭大,衝著寧思年擺了擺手,“你先出去吧,我有辦法。”
寧思年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轉身便走了出去。
隻是她並不想就這樣坐以待斃,無論如何,她需要盡自己所能。
寧思年想著,便拿起手機打通了一個號碼。
夜晚,燈火輝煌的夜總會二樓包間,沈易藍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著樓下那些扭動的人群,不由的歎了口氣,她現在算是和那些東西斷絕緣分了。
自從她懷了孕之後,就沒有來過這種地方,更沒有喝過酒,就連現在她手裏拿著的都是果汁。
包間的門被推開,顧平生走了進來,楊東跟在身後接過了他的外套。
“思年怎麼了?”沈易藍打電話說要跟自己商量一下寧思年的事,他這才推掉了會議過來了。
沈易藍不緊不慢的走過去坐下,“她得罪了人,那人自然不可能什麼都不作為。”
……
簡答是將公司那些議論複數了一遍,沈易藍覺得顧平生肯定會明白的。
神情瞬間陰沉了下來,肯定是梁伊冰幹的,根本就不需要猜。
“那個女人,看來是沒把我的話放在心上。”顧平生的語氣十分的陰冷,透著一股寒意。
沈易藍倒是絲毫都不害怕,輕笑了兩聲,“你都沒把人家放在心上,還想讓人家對你言聽計從?”
對於沈易藍的直接顧平生也早就習慣了,“你找我,是想說什麼。”
“盡快解決這件事情,不要讓你們家的事影響我的公司。”
“把那些惡意造謠的人告訴我把,明天我就解決他們。”顧平生腦子中解決問題的方法總是這麼簡單粗暴。
沈易藍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顧平生,好像下一秒就會撬開顧平生的腦子看看裏麵到底有什麼。
“大哥,拜托你動動腦子,那些都是我公司的員工,你把他們解決掉以後我公司怎麼辦?”她說的解決跟顧平生口中的解決絕對是不一樣的。
顧平生撇了沈易藍一眼,那你說,我應該怎麼辦。”
沈易藍則是一副十分瞧不起顧平生的模樣,“辦法我已經替你想好了,也替你鋪好了路,首先要讓大家都相信寧思年能夠拿到日本的邀請函不是靠你的安排,剩下的就要靠你了。”
兩人很快就結束了這次的對話,顧平生剛走不久包間裏又來了一個人。
“難得你約我啊。”傅盎司接到沈易藍的電話的時候也有些意外,所以,他並沒有問她這次找自己又是為了什麼,就直接過來了。
“你應該有所覺悟的,我找你,一定是有所求的。”
看到傅盎司不說話,沈易藍又繼續說道,“當然了,好處肯定不會少了你的,你可以提條件。”她沈易藍向來懂得禮尚往來的道理。
傅盎司坐在沙發上拿起一瓶啤酒喝了一口,“說說看,這次讓我幫什麼忙。”
“你現在能喝酒?”
傅盎司看了一眼手裏的酒瓶,“醫生說不能。”說完又喝了一口。
“那你還喝!”上前直接搶過了傅盎司手裏的酒瓶,她還沒見過這麼不要命的人。
傅盎司先是楞了一下,然後輕笑,“我不喝也活不了多久啊。”
沈易藍就當自己沒有聽到,繼續說著自己的話,“我這次找你來主要是為了寧思年的事。”
“寧思年?她又闖什麼禍了?”
“也不算闖禍,隻是有些言論在議論她,你也知道,她能夠拿到日本的邀請函的確有些不對勁,大家不免會猜測她被什麼男人給照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