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多少次魂牽夢縈,多少次失神落寞,多少次喃喃低吟,多少次黯然銷魂。隻因為那一場雪山之戰,兩個本來相愛的人,刀劍相向。
不管是一千年還是一萬年,雲夢龍都不曾片刻忘記那張靜雅之極的女子,她不是遠在天邊,不是高高在上,她隻是個女人,是他雲夢龍深愛的女子。哪怕她是瞎子,雲夢龍願意做她的手,她的腳,她的眼,她的引路拐杖,她的指路明燈。
可是,頭頂上空那個無所不能的存在,那個叫做命運的超級大嬸,他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玩弄的世間的一切生命。以雲夢龍的強大也隻能甘拜下風。
他沉睡千年,在一個不屬於他的年代醒來,物人兩非,巨大的落寞撲麵而來,入眼的都是陌生陌生陌生。雲夢龍未曾怕過,他怕隻怕深愛的女子親愛的爹娘不著調的師傅都離他而去。
有誰知道他第一次見到靳冰穎時是何等的開心,知道她不是蘇青瑤時又是何等的失望。
但,這一刻,命運意識到了雲夢龍的強大。他已經強大到可以騎在命運的頭上傻笑,他已經可以對命運豎起中指眼神蔑視的說,叫聲爺,不抽你丫!所以,靳冰穎和蘇青瑤這兩個時代的同一顆靈魂融合了。蘇青瑤和雲夢龍的一切都在靳冰瑩的腦海中漸次上演,宛若一場愛情悲劇片,看到最後,靳冰穎已經淚流滿麵,泣不成聲。
聽了雲夢龍的那一聲包含著濃度巨高深不見底情感的呼喚,靳冰穎更是情難自禁,一雙清澈的眸子裏滿是珍珠打轉,轉啊轉啊就順著吹彈可破的臉蛋滑落下來。
雲夢龍在眾目睽睽之下向靳冰穎,也可以說是蘇青瑤走去,每一步都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千年的距離在幾步內走完,便是雲夢龍這種沒心沒肺的家夥,也是不由緊張起來。
雲夢龍虎目含淚,輕咬下唇,眼裏心裏被近在咫尺的倩影填滿,千言萬語都不知道如何出口。
時間在這一刻成了一個頑皮的孩子,偷偷溜了出去,找不到回家的路,蹲在地上哭泣。
這一刻,是永恒,是時間的永恒,空間的永恒,愛戀的永恒。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雲夢龍的故事和話語觸動了他們心裏最柔軟的部分,如果靳冰穎便是蘇青瑤,那,他們便有幸見證這曆史性的一刻。
站在靳冰穎的麵前,雲夢龍像一個單純害羞的青澀少年,糾弄著手指,用無辜幹淨的眼神凝望著心中仙子,輕聲說:“我該叫你冰穎還是青瑤?”
靳冰穎伸出玉手給雲夢龍抹去眼淚,傾國傾城的一笑,美得宛若百花盛開,不是豔麗,而是怒放,怒放的青春,燦爛而婉約。
俏皮的眨了眨纖長的眼睫,靳冰穎給雲夢龍出了個難題:“那你喜歡靳冰穎多一點呢,還是蘇青瑤多一點呢?喜歡誰多一點就叫什麼名字咯。”
雲夢龍乃是久經情場考驗的泰鬥,丫在泡妞這個事業上經營了這麼多年,就看在場的二十多個美女,就可知雲大帥哥碩果累累,功業不世。靳冰穎這單純的聖女想難住雲夢龍真是有些癡人說夢了。
雲大流氓有些癡憨的撓撓頭,說:“冰穎我愛,青瑤我也愛,冰穎就是青瑤,青瑤就是冰穎,兩人本就是一個人,我的愛也是一碗水端平,如果你不介意,我叫你寶貝好了。”
靳冰穎不想讓這個大戰前的聚會充滿悲情意味,她偏頭哼了一聲:“不行,你這是敷衍,你管每個人都叫寶貝,這是投機取巧的做飯,我不依。”
“那可咋整啊,”雲夢龍有些犯愁了,他一拍腦袋,有了:“一三五叫你冰穎,二四六叫你青瑤,周日叫親愛的,這樣總成了吧,哇哈哈哈哈,我真是個天才。”
靳冰穎愣了一下,所有人愣了兩下。這貨怎麼就這麼無恥呢,唉。
風雷虎一臉的崇拜:“老大就是老大,還是這麼風騷。”
魏崖老懷大慰:“夢龍終於成為千古以來的極品流氓了,我很欣慰啊。”
那些手下更是崇拜的一塌糊塗亂七八糟,目光裏是瘋狂的羨慕與崇拜,心裏大拇指都豎的抽筋了。他們終於明白老大為何能泡這麼多絕世大美女了,那是因為丫夠無恥啊。
雲夢龍不理眾人五花八門的反應,一把將靳冰穎深深擁入懷裏,深情道:“青瑤,我好想你,從今天起,我們再不分開,”接著又道:“冰穎我愛你,不要做聖女了,隻做我的女人,好不好?”
靳冰穎依偎著愛郎寬闊結實的胸膛,欣然點頭:“恩,好。”靳冰穎乃是仙子,沒有普通小女人的扭捏矜持,隻要喜歡,那就坦然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