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什麼,李姐,你去忙吧!”
朱天磊了解李紅娟的為人,這也是他當初願意出手幫助劉紅娟母子的原因所在。
不過,這個女人就是太輕信於人,這是自己,如果換了一個人,恐怕就真要被這件事害死了。
李紅娟猶豫的看了朱天磊一眼,又看了坐在沙發上的孫荷花一眼,最終還是慢慢的轉身離開,關上了辦公室的門。
朱天磊從煙盒裏抽出一支煙,點燃之後,深吸了一口。
他很少吸煙,一年到頭也吸不上幾盒,但在一些特定的時候,尼古丁卻能給人一種說不出來的舒適感覺。
“你說樸蓮花和我二哥兩個人......有不正當關係?”
孫荷花的心不斷的在煎熬。
她之所以選擇跟著朱天磊回來,就是想弄明白這件事。
她不相信樸蓮花會害自己。
“這件事你可以自己去問孫大福。”
朱天磊不想多扯這件事,搞破鞋的事情誰也不願提。
孫荷花的手在袖子裏緊緊的攥在了一起。
她一遍一遍的想起樸蓮花的話。
“你放心,隻要姓周的死了,你一個寡婦,願意和誰好就和誰好,堂兄妹咋地了,都這個歲數了,隻要不生孩子,怕啥?”
......
“你把蟾酥油抹在下麵,那地方就能緊的跟小姑娘似的,你自己不也舒坦?”
.......
“放心吧,這件事神不知鬼不覺的,妹子可都是為了你好,機會可就這一次,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兒了......”
.......
朱天磊抽著煙,透過白色的煙氣,看到孫荷花不斷變換表情的臉,對孫荷花的心思也能猜出了七八分。
忽然,孫荷花騰的一下站了起來,一句話沒說,就衝出了門。
朱天磊把煙頭摁在煙灰缸裏,也跟著站起了身。
這件事由孫荷花開頭,比自己直接出手效果還要好。
“孫大福,這件事最好和你沒有關係。”
朱天磊在心裏說了一句,緊跟著孫荷花也出了辦公室。
“臭老娘們兒,趕著投胎去啊,眼睛也不看著點,小心出門被車......董事長......”
看到孫荷花風似的從大門口跑了出去,大劉站在保安亭的門口瞪大了眼珠子咒罵著,剛要說點惡毒的話,就看到朱天磊也腳步飛快的從廠區走出來。
這次朱天磊倒沒說什麼,不過大劉自己還是嚇了一跳。
他感覺自己肯定是犯啥錯誤了,否則董事長咋能說出讓自己看好門的話呢,但是他實在是想不出來犯啥錯誤了。
看著朱天磊跟在那個女人身後急匆匆消失的背影,大劉把一切都歸咎在哪個女人的身上,雖然他自己也不知道為啥。
孫荷花瘋了似的往梁下跑,她一百三十多斤的體重,平時也沒怎麼下地幹過農活,每跑一步,肺子都好像是被灌進了熱油一樣的疼。
即便如此,孫荷花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樸蓮花是老胡家的二媳婦兒,是胡大牛的嫂子,胡大郎的婆娘。
不過胡大郎不在蛤蟆溝住,常年在外地,一年到頭也在家裏住不上十天半月,所以樸蓮花跟個寡婦也沒啥區別,而且這麼多年,倆人也沒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