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外麵關於傅錦京城第一才女的流言是愈演愈烈,也不知這流言是怎麼傳出去的,傅家的人壓也壓不住。傅錦是天之驕女,被人捧在手心裏習慣了,卻出了這檔子事,傅錦雖然覺得委屈,但是卻還要麵對傅永信的怒火。
“糊塗,這可是欺君之罪,雖然外麵的流言不屬實,皇上不會追罪下來,但是這些年你在京城中積攢的好名聲,可都沒有了。”傅永信沉著臉說道,宦海沉浮這麼些年,傅永信一沉著臉,就算是傅錦也不由得心生懼意,不敢再為自己辯論。
裴月見著女兒這般,心疼女兒,不由得為傅錦解釋道:“這玲瓏殘局原本就是我為她設的主意,原本聽說二皇子得了玲瓏殘譜一直沒辦法解,錦兒也是心係二皇子,想為他解憂,便四處尋找解玲瓏殘局的法子。誰知道,那日在宮宴,歆羽夫人這般的大出風頭,為了我們曦國女子的名聲,錦兒所以才鋌而走險去用玲瓏殘譜來打壓歆羽夫人的風頭。誰知道,那破局之人居然是毓煙公子,竟然被識破了。”
裴月這一番話說的倒是十分的巧妙,分明是之前傅錦嫉妒傅雲書,不甘心玄淩的目光被傅雲書所吸引住,所以才想了玲瓏殘譜來吸引住玄淩的注意力,卻被裴月說成了憂心玄淩;那日宮宴上,分明是傅錦想露臉,卻被裴月說成了為了曦國女子的臉麵。不過被裴月這麼一說,傅永信的怒火倒是下了不少。
“你還真的以為是蕭闕做的嗎?”傅永信皺眉說道,“若是蕭闕的話,早在宮宴上將錦兒戳穿了,他如何會做這般不入流的手段。”
畢竟是毓煙公子,就算是再惱怒,如何會用這般的手段來對付一個小丫頭呢。
“莫非,是永安候府的?”裴月默了默,忽然想到說道。
傅永信歎口氣,說道:“除了永安候府,還能有誰”
畢竟事情已經發生了,傅永信再發火也沒什麼用,便看著傅錦說道:“因為玲瓏殘譜的事情,雖然皇上與皇後沒有追究下來,但是二皇子對你頗有微詞,這次借著這個機會你要好好表現才是,爭取能夠成為毓煙公子的弟子。”
傅永信這般一說,裴月當即皺眉說道:“可是皇後那邊……”
傅永信的臉色冷了下來:“婦人之見,若是為了討好一個皇後,而錯失與毓煙公子結交的機會,豈不是得不償失。”
被傅永信這般一說,裴月也不再說什麼,傅永信見著沉默的母女二人,說道:“皇上下了旨意,到時候雲書也會參加比試,你與雲書是姐妹二人,毓煙公子,若是更屬意雲書的話……你便就多幫襯幫襯你姐姐。”
傅錦最是聽不得傅雲書的名字了,原本因為玲瓏殘譜的事情她就夠委屈的,可是沒想到傅永信竟然還向著傅雲書,以為是傅雲書在傅永信麵前說了什麼挑撥著傅永信,才讓傅永信的態度發生這般大的變化,立即下意識的反駁道:“我不要,傅雲書哪裏能比的上我了,我憑什麼要幫她。”
見著傅錦這般任性的說法,與傅雲書的乖巧柔順成了鮮明的對比,傅永信方才緩和的臉色又冷了下來,說道:“由不得你要不要,毓煙公子的弟子,隻能是在你們姐妹二人中間選出來。”
傅錦還想說什麼,卻被裴月拉住了手,裴月說道:“相爺放心,我會好好的叮囑錦兒的,手心手背都是肉,無論是錦兒也好,還是雲書也好,隻要選出來的是我們傅家的女兒就夠了。”
裴月應下來了,傅永信臉色才好看一點離開了,傅永信離開的時候,沒有注意到,傅錦小臉上,閃過不甘心、嫉恨等等神色。
蕭闕選徒弟的比試是定在三月二十三日,地點是在毓塵閣的清波樓中,到時候,不僅蕭闕親自的參加,皇上皇後又會來此監考,毓煙公子選圖自然是京城中一大盛事,那天肯定是不少人來圍觀,不過礙於這次參選的都是大家閨秀,會在比賽的擂台上圍上一層屏風,眾人可以見到這些閨秀們的才藝展示,又不會唐突了她們。
比試的內容都是蕭闕自己來定的,而各家適合的閨秀,都會收到毓塵閣發來的帖子,到時候,若是要參加比試的話可以憑著帖子入場。
比賽的內容分為五個部分,前麵分別是比試琴技、棋藝、書法、畫技,究竟的規則是什麼,隻有到了比試那天方才知道,第三部分,卻是沒有公布出來,隻有通過了前麵四關的考核之後,才知道最後一關是什麼,而最後一關,才是真正考核的關鍵,畢竟,毓煙公子收徒,不可能隻是如說說那般的輕率的。
參加比賽的人選,雖然人數眾多,但是最為出挑的,也不過是幾個人,一個自然是端月公主,第二個是傅錦,第三個是臨若兒,第四位是長樂郡主。據說京城中的賭坊裏麵都開盤了,在賭最後能成為毓塵閣弟子的究竟是這四位中的哪一位,其中,端月公主的賭注是壓的最多的。
畢竟,端月公主的身份是在那裏,再加上,其中傅錦與端月公主交好,端月傾心蕭闕又不是什麼秘密,傅錦參加比試,是為了幫端月,而其中臨若兒與端月又是表姐妹,自然也不會與端月爭,最後一個長樂郡主,雖然身份尊貴,但是就算是有才氣,如何的能和三個人聯手一起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