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自主地打起一個寒顫,卻被慕宇看在眼裏,聲音滿滿的心疼,“姑姑,你是否受涼了,多穿些衣服。”
我搖搖頭,看著他們的眼神 向我投過來,我心裏打起哆嗦,我瞧著窗外的夜色已是夜深,感歎地回話看著大家這些天忙的事情已夠累了,於是找著理由便是讓大家散場別再討論皇宮裏的那些事,“沒事,我們先說到這裏,夜深露重,我們還是各自回房安歇罷。”
“有什麼事情還是明天再說罷。”
“好。”大家認同陌陽說的話,紛紛說聲好,已是站起身來,各自回到自己休憩的客房。
……
這路上我回到安排好的別院寢宮,基本上是心不在焉的狀態,我眼裏沒有眼前的人,直到進房間的那一刻起,我突然被圈入熟悉的懷抱,聞到對方身上衣服的那淡然的檀香,他往我的唇裏流連的卻是熟悉的白蓮味,已知陌陽的隱忍。
“涼涼,我一直隱忍,每每看到那些男人的眼神全在你身上時,我莫名想剜了他們的眼睛,恢複記憶後的清心寡欲已是我破了戒,你讓我該如何是好。”
不知為何,我已有淪陷陌陽懷裏的可疑,我隻知道靠在他懷裏是最安心,無論去哪裏,隻要他的懷裏最熟悉的,似乎沒有一點不適感,我不明白自己為何會變成這樣,回想著過去的十多萬年前沒試過這麼不堪,是否已是失去一次的相守便讓我重生回來時,已有了害怕失去的心境嗎?
突然有了繼續不厭倦的打趣,我以笑眼來對上他的視線時,“我很想知道,我們回昆侖虛後,麵對一群不靠譜的弟子們,你會否變成從前的凜若冰霜,正襟危坐。”
他一聽便是笑了,用手指背來劃過我的鼻子,“我的弟子們再怎樣不靠譜不就是被你帶壞的,昆侖虛本是清冷,若非是你這隻九尾狐闖入,昆侖虛才有了生機勃勃,襯托著這些胡鬧的弟子們釋放了屬於他們的天性,就算我再怎樣如你所說的正襟危坐,凜若冰霜,他們再怎樣一本正經,私底下怕是被你帶成不像樣罷。”
“我覺得在外人麵前保持著昆侖虛該有的清冷,私底下的我們何必冷冰冰,往後我還要嫁入昆侖虛,難道你想要把這個家當作是冰牢嗎?好歹你要以昆侖虛為聘,招我這個胡鬧媳婦,可曾後悔過?”
“我陌陽,不曾後悔,隻求與你生生世世。”
“這次我們回去,趕緊成親如何。”
“好。”
“不過我有一個要求,我以後不與你一起坐,麵對這麼多弟子,我壓力大。”
“不行。”
“為何。”我很是不理解,當他們的老師是他,不是我耶,我幹嘛要陪他一起坐,聽他們念經法?
“你是我的愛妻,當我訓話弟子時,你必須在我旁側坐著,你是他們的師娘,哪有不坐一處的道理。”
“我會把他們寵壞,你不擔心嗎?”
“你再怎樣寵壞,他們照樣抄寫一萬遍你最愛寫的道經,以示懲戒,而且你必須在我的視線內。”
我必須在他的視線內,什麼意思。我不滿地看著他,隻見他有點尷尬的窘迫地躲過我的試探,卻讓我聽出他心裏所想,“你若在旁,我便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