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太清境時,我和陌陽提及昆侖虛大婚的日子,天皇和人皇甚是驚喜,本是覺得他們能到現場是好事,後是生怕他們一到現場倒是怕把他們給嚇傻,畢竟太清境不是人人都能來的地方,因此他們拉長脖子未必有親眼目睹過他們放下身段來到四海與八荒作客。
如今他們倒是答應得痛快些,後是想起妖皇曾是對我有這層意思,結果天皇成功激起陌陽的醋意,我深感不妙,天皇果然是不嫌事大的主啊!
回昆侖虛的路上倒是不大平靜些,我在他身後走得已是趕不上他的步伐,差點兒會從騰雲上給跌落下來,這個陌陽當真是泡在陳年老醋長大的麼,不過是毫無相關的人,竟能把醋吃得津津有味。
直到人皇微笑地在我耳邊小聲說道,“陌陽這人真的是醋裏長大的,我懷著他時,你父皇未少讓我吃醋。”
我的天啊,果真是這麼回事。
雖然我不否認天皇長得有多俊美,可人皇長得也不差,不然怎會生下像陌陽這麼妖孽的男人。若非玉衍曾與我說過陌陽是從未來的萬年後穿越過去,與我曆一場情劫,他才得以飛升上神,陌陽的親生父母的確是天皇人皇無異。
玉衍說的話,我自是相信的,不然我怎會從異世穿越回到我修仙的世界,我是神族的天狐。
“陌陽!你給我站住!你這個醋裏長大的坑兒!”
眼看著已是跟不上他的步伐,我一時情急,氣得衝他大聲嚷著,我哪裏管得著下麵的人是否聽得見我的喧鬧。
陌陽倒是停在半路,他皺眉地別過頭來,隻見離我的距離已是遠得看不清臉上的情緒,我卻能聽得見他重複著我後麵說的那句話,“你說我是醋裏長大的坑兒?”
我沒好氣地雙手抱胸,懶得往他的身邊飄過去,直直站在雲海裏輕鬆自在,我鼓起兩腮地看著雲下的景象,雖說美景值得欣賞,偏偏心情被他所影響。
“母皇說懷你時,她天天吃醋,你的父皇到處惹起眾多女仙的愛慕,母皇能不把醋灌給你吃麼?別以為現在的父皇已是不愛往四海八荒裏走,每次一走都能挑起一群花癡,哪管得了他是不是天皇的身份?”
“再說,你以為太清境的宮娥全都是從四海八荒裏挑選出來,你怎麼不想想那些宮娥多半都是母皇飼養的青鳥,青鳥她們剛剛化為人形時才做為保護天皇和人皇的安生。”
“母皇偷偷下凡時,差點忘記斂去她的容貌,惹得凡間的男人個個看著她走神,父皇氣得常常死拉著母皇的手,簡直在她的身上標誌著:她是我的。”
“你說說你,不過是從父皇口中聽了妖皇對我有意的事,你倒是把陳年老醋給倒了出來,酸死四海八荒的風景,差點兒寸草不生了!你說你不是醋裏長大的坑兒,還能被父皇坑得吃醋?”
我完全不記得自己說過怎樣的糊話,我隻知道被陌陽惹得滿心都是火,我的心都在他身上,他還吃幹啥子的醋,他明明知道的真心,偏偏非要吃起毫無意義的醋來,能不把我給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