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在乎我生氣嗎?十萬年前沒見你這般胡鬧,這次重生回來都這樣不顧自己的身體,到底是什麼意思?我說過好多次,強調過好多次,我不想失去你的心情,你何曾顧慮過我有否生氣?”
我的心咯噔一下,我仿佛聽到往後的結果像是提醒我即將失去他的先兆,背部已是發涼的狀態,我還能感應到我臉已是蒼白,我抬起頭來便是看到陌陽極為痛苦而閉眼的那張臉。
他,是否想要取消成親的日子?他,是否開始厭惡我無處不在的胡鬧?他,是否承受不了我時刻的任性?
不知為何我竟然有承受不住,他可能往下說的那些話,他痛苦的臉讓我極度恐慌,眼前一片漆黑得天花亂墜,我記得最後極力有的理智提醒我,我已是失去意識了。
我似乎再度陷入元神暗藏的意識空間,在那裏我總能看到隱居而掛在牆上丹青裏出現的那些神仙,應該說他們法力高深不可測到能進入我的神意識。
這次見到的竟是嚴肅的妖皇,不像之前調皮的性子卻讓我認識到眼前的是一個不近人情的玄裳,我竟是衝口而出的稱呼卻是沒及時更改過來,卻又是著急得像掩人耳目地往下說,“美人哥哥?啊,不是不是,玄裳聖帝。”
玄裳先是一怔,後是擺著不敢相信的神情把我從頭到尾打量著,“你確定是瑾涼?”
呃,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他懷疑我不是真正的瑾涼,還是他之前習慣我胡鬧的性子,一喊便是美人哥哥這個稱呼,嚴肅版本的玄裳不是嫌棄我喊他美人哥哥嗎?
“我自然是瑾涼,不是瑾涼的話,你怎會進入瑾涼的神意識,玄裳聖帝應該不會犯這低等錯誤罷。”
我不知不覺地說起這般聽得不大舒服的挖苦話,低等錯誤,明擺著就是讓玄裳聽得有些惱火,明明是我最惱火好嗎,這個玄裳無時無刻地進入我的神意識,好在眼前的那個玄裳看起來稍微正常些,要是碰到調皮型的玄裳,我還真是搞不定他。
“雖然你已是取回你的一縷元神,為何不及時與它融合,還怕一融合便要曆一道天劫麼?”
“不要,師傅之前與我說下凡曆劫時才融合元神,再說這段時間有很多事情要處理,一旦融合,我還要花百年的時間沉睡閉關調理,到時我更不能好好處理緊急事件。玄裳聖帝,可否告知聖帝劫是怎麼樣的劫?”
“比誅心還痛的劫,看你是否受得住罷。”
玄裳輕描淡寫著那句話,已是震憾了心靈的悸動,比誅心還痛的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