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瑾在這個方麵做得不錯,至少沒有讓乘黃族有流離失所的失落,我別過頭來看著燕清,雖然昏睡十多萬年,完全沒有修煉,他的仙階實在是坐不住乘黃族的君主,突然想起白狐舞琴的修為瓶,想必找個時間把它轉移到燕清的身上融合,好好修煉,不出兩百年的時間必定能飛升上仙。
“燕清,待這哭喪戲結束後,你隨本皇一同去寒幽穀曆練罷。”
燕清甚是喜出望外,錯愕好半天才醒過神來,臉上掛著笑意地揖手道出,“是,師祖。”
秦碩自然明白我說的曆練是什麼意思,他激動地對著我揖手,“多謝狐皇大人。”
諾旋回頭看著蘆笙已是回來的身影,長話短說地對著他們各自安排,“你們趕緊去布置白事,有多慘就有多慘,讓九天的天將回去好生對天君交差,讓天君盡快做出他的下一步,如你們師祖所說的那樣,鬧的事大些,將來虐天君可會痛快些。”
玉衍聽罷,更是無奈地搖搖頭,臉上卻是一瞬間的功夫,帶著麵具的玉衍果真是不錯,看得好生養眼,“如今昆侖虛的弟子們,又被瑾兒你給帶壞了。”
我空出右掌幻變出普通的紙扇子,攤開來搖搖風,“那是自然,無論如何也對得起我曾是闖禍的小狐狸罷。”
昆侖虛的大殿堂。
我和玉衍最後移步走向殿堂,隻見一排跪在那裏的人,前麵是諾旋帶頭,他的後麵便是蘆笙他們,蘆笙後麵便是桃花幻化的小仙童們,真正的小仙童已躲在裏麵不能出來,免得影響我們的演戲,他們個個都是身穿白衣,他們的背影竟是微微顫抖著,我早已知曉,他們把忍笑當作是悲痛。
不知為何,我真的很想笑,結果被旁側的玉衍冷著臉盯著我,似乎不滿我對裏麵假人還能笑得出來,我憋得很辛苦地撲哧一笑,挽著玉衍的手臂撒嬌著,“師傅,別黑著臉嘛,你還好好地站在這裏,裏麵又不是你的真人,你何必這般計較,你既是答應做戲給九天的天將看,可不能壞了大事罷。”
“為師倒是覺得你欠收拾,不明為何要答應你這事。”
“哎喲,我的好師傅,反正四海八荒都是亂得一窩粥,目前欲界六天的天君做得不錯,唯獨隻得色界十八天的天君已是做著不得其正,我們必定要拿思修開刀,殺雞儆猴給他們放大眼睛好好瞧著。喲,天將來了。”
我的話說到這裏已是擺著冷漠的神情,與玉衍站在另處便是看著這戲,諾旋他們開始沉重哭喪,語潼更是做得極度誇張,若不是他的聲音太過特殊,我心裏納悶著這個魚龍皇子真是好樣的。
“師祖,嗚嗚嗚,師祖……”
我瞬間好想扶額,語潼這個小夥子能不能厚道些,竟是喊是這麼難聽,我懷疑他這一生到底有沒有悲傷過,結果他這一鬧到是讓旁側的燕清給推了一推,小聲得不能再小聲地警告著,“喂,師兄,別哭得這誇張。”
“這……這是怎麼回事,到底是……是誰羽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