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冰,不得無禮。”
這個聲音及時喚醒叫令冰的女子神智,我順著令冰錯愕的別過頭來看過去,隻見一個身穿精致的服裝像君王所擁有的標誌,更是看到他眼裏看見我和幻雪的愕然,不得不說他的眼力比叫令冰的神女要強得多。
“哥,他們……”
那個男子微微皺眉地盯著狐疑的令冰,無奈地搖搖頭,趕緊看著地上微疼的人便是細斥著,“還不趕緊退下。”
話音落在此處,那些倒在地上的人,各自扶持著狼狽的身影,令然隨後便是速度來到我們麵前揖手行禮,“雪羚族令然見過雪皇大人,見過狐皇大人,舍妹令冰有眼無珠,不知兩位尊上蒞臨此處,若有得罪之處,還望尊上海涵。”
令然說的這話一出來,他身後的令冰已是嚇得臉色蒼白,正是膽怯地走上前站在令然的旁側,已是揖手行禮卻是一句話說不出來,臉色甚是不大好看,眼神早已惶恐得餘光已是消散。
我用調侃的口吻看著令冰眼裏的慌忙,“剛才雪皇與本尊說,該好好教訓你一回,本尊竟是不知小小年紀的公主竟是如此刁蠻,不知將來可有夫君受得住你的性子。”
令然更是惶恐地回話,“讓狐皇見笑了。”
我順手化去身後的仙障,若甫和燕清已是往我身後一站,我淡淡地對著他們說,“若甫,燕清,見過羚王和公主罷。”
他們自然懂得我的心思,若甫和燕清得令地走上前向令然和令冰揖手行禮,“昆侖虛八弟子若甫/十四弟子燕清見過羚王,公主。”
令然震驚地看著若甫和燕清,忍不住喊出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名號,“昆侖虛?莫非神皇大人在四海八荒?”
幻雪負手而立,意味深長地看著我一眼,隨意解釋著玉衍的存在,“神皇的確在昆侖虛閉關修煉,狐皇便是神皇的妻子,本尊當時想著,若你這小丫頭要是真傷及狐皇一根毫毛,你當真不怕神皇滅了你們雪羚族,到時本尊顧不及你們族人。”
令然苦笑地微低著頭,依然不敢怠慢,對我們微有敬意之恐,“尊上說笑了,狐皇法力高強,舍妹的法術怕是傷不及一根毫毛。”
我彎嘴微笑,卻是一瞬間的事,他說的倒是不錯,令冰的確傷不及我一根毫毛,連同我與她身後的那些人,根本不用仙法便能把他們打倒在地。
最後,因著我們來寒幽穀的目的並非與他們結怨,打算以淨神草為開場白地解開我要的疑惑,“無妨,雪羚公主此事做法也怨不得人,算是保護族人的體能反應,你們不必如此約束,本尊這次前來,正想解開淨神草的事。”
令然和令冰一聽已是鬆口氣地放下心的壓抑感,令然一聽關於淨神草的事,微蹙眉頭問道,“不知尊上想知曉什麼事情,令然必定知無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