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消失在他們麵前時,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的尷尬已是覆蓋了我莫名的醋意,回想著過去的幾十萬年,在一轉眼之間已是須臾,我當初用原身輕躍在蓮葉,萬分感傷看著當年的冰蓮若隱若現的虛弱,在玉衍不知情的情況下我用上精血來教兩朵冰蓮時,殊不知玉衍早已發現我的做法而震驚著。
後來玉衍擺著無奈的眉目看著我,“小狐狸,你可知曉我已用我的精血救了兩朵冰蓮,終是逃不過它們的命運,恐怕這兩朵怕是存活不了多長時間罷。”
我不相信地在他懷裏抬起頭來,用可憐兮兮的狐狸眼瞧著他,卻發現我已是淚目,轉頭看向兩朵虛弱的冰蓮,未曾想到第二天已是消失不見,我以為它們已是無法存活,早已灰飛煙滅。
直到幻雪與我說,當年玉衍親手把這兩朵冰蓮贈予月夕時,我內心翻滾著委屈的醋意,我幾十萬年前有多珍愛這兩個冰蓮,他沒與我說出理由便把兩朵冰蓮贈予給月夕,這樣真的好嗎?
哪怕我現在已想通是為了這兩朵冰蓮存活下來的機率高,借著寒幽穀的靈氣便能把兩朵冰蓮養好,但他是否應該與我好好說,兩朵冰蓮在哪裏自立自強。
玉衍,你為何沒有與我說,當年的兩朵冰蓮已是送給月夕,我不想胡亂思想,也不想懷疑你對我的情意,但……終是我吃醋了,我現在非常不爽,你可知曉?
玉衍,你千不該,萬不該,把這兩朵冰蓮贈予給與我長相有所相同的月夕,偏偏讓這兩朵冰蓮跟著月夕生活幾萬年,你讓我如何釋懷,這……你對著月夕,看著與我有所相似的那張臉,是否對她有了這種莫名的情感?是不是因為這樣,你才舍得把我最珍稀的冰蓮贈予給她當左右護法?
我隨意找著位置坐了下來,我已是受盡委屈的小狐狸,雖說我不用與玉衍這般計較,也許是我沒做好心理準備,許是有了自己的女兒被別人養大的悲哀,偏偏是玉衍的不說,弄得我有了被賣女兒的錯覺,十分不爽,不,是非常非常的不爽。
“上神,我……”
我別過頭來,看著心荷一個站在那裏,她的雙眼近乎忐忑不安,兩手死死地纏握在一起,知道我和玉衍用精血養護她們這兩朵冰蓮後,似乎害怕與我獨處,像是擔心惹怒了我一樣的不安。
我仔細打量著她的容貌,之前在寒月宮不曾如此留意過她的五官,如今倒是讓我有了似曾相識的錯愕,心荷的模樣真的有點像玉衍的眉睫,她的雙眼卻是如我一般,五官襯托著整個立體來看,難怪被幻雪發現後卻是天天用調侃的眼神直瞅著我看,分明就是讓他發現心荷和心蓮是吸引我們的精血而落得如此,像是我們的孩子。